她醒于晨曦,窗外斜风带雨将窗纸浸尽,桌上燃尽堆积的白蜡中冒起最后一丝烟,床头连排太师椅上睡着东倒西歪的太医们,角落里蹲睡着七八个宫女,她没想叫醒谁,也不顾满臂银针,踏着地上呕出的血迹悄然走出去。
“既然知道我是郡主,为何还叫胭脂?”
的开心。
身后有人缓步跟过来,她摆了摆手轻声道:“别跟着我。”
她猛然站定,又继续大步向前走,嘴上重复着:“别跟着我。”
“百里扶桑还是慕连侯?”
ps:今夜没有心情打字,附近的开发商把三洋家附近弄塌方了,现在有几栋都成危房了,只能阿弥陀佛保佑不要继续下大雨不要再塌了。
☆、软禁
那人讥诮她:“现在是郡主了,底气也足了三分。”
“胭脂。”
她在花架下终于转过身,看着路那头的燕南风,他今日穿着皇城司特有的绣衣轻甲,长发全数盘起,身姿笔直看上去孤高冷漠,何以是这个神情?
“所以昔日种种,你已经不念?”
“去找人。”
她一愣,举步缓缓走到他面前:“唤郡主叫胭脂,唤世子叫慕连侯,也就仅限于方才那一句罢,我知道你有皇后撑腰,但是让人听见不好。”
在那一瞬间她的确想起往昔种种,想起第一次见他面具下的惊艳,想起他卧在桃树上吃她的糖,想起他坐在雨幕下楼阁中强忍睡意听她讲故事,也想起他吹九节箫的模样,在天山上将她死死护在怀中的那几日,但
燕南风淡淡道:“那么晋安郡主现在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