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想换个话头，便道：“别说这个了，说不定真的与你爹无关呢。只是，现在都不知道唐不瑕的底细，他何以有那么可怕、那么强大的力量。你都不知道他的信息，如何去对付他呢？”
他道：“这个人不会被控制。”
他道：“他二人从前一向形影不离，
她凄然一笑，早明白彼此之间的结局应当如此，也淡淡道：“至少眼下这段路，我会陪你走到终点。”
“叶归尘。”
你的使命。何况我看得出来，对你来说他是个慈爱的父亲。想必你从小到大受他照顾不少，心底里当真敬爱他，这份纽带是不会断裂的。所以，这是你我之间，跨不过去的鸿沟。他就在那存在着，看着你、看着我。”
“什么？他？他可一直跟在唐不瑕身边十多年，与你为敌不少次。”
他淡淡一笑，带着苦意。
她道：“我猜，此刻你什么朋友、心腹应该都已经被控制了，还有谁是能找的？”
他唯一剩下能做的，竟是目送。
他闻言道：“如果找到有个人，或许有转机。”
他也只能苦涩的笑笑道：“想不到我也有想做却做不到的事。那么多事，唯有此事是无法努力的，那命格偏偏在这插了一脚。我没有立场替他道歉，他欠了你那么多，道歉本就是苍白的。我更没有立场劝你原谅，你没有义务要原谅谁。若我说什么他只是一时糊涂、他已经悔过了，那些都是胡话，外人没有资格去淡化那些事对你的伤害。你的恨、你的心痛，都是你的自由。”
她也稍稍宽慰道：“我不愿意你恨我，所以我不会取他性命。但我做不到无动于衷的面对他。”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