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有功,给我赐酒。夜葵那个满口教义的女人,看着我把酒喝下去,奸计得逞便嚣张的威胁我。我可没忘记那副样子。”
“药毒本为一家,他得了什么病,你们家都没办法治吗?”
他一想,道:“这我倒是不清楚是什么病,反正那病来的很急,一得没几刻钟就去了。”
花玲珑闻言便笑道:“这个就很多了,有抹布,有拖把,有袜子。不过嘛,这最厉害的还是……”
“大伯本来是挺受爷爷奶奶器重的,只是后来得病去世了。”
“我在玩耍时,发现山涧处的水帘后有一个山洞,极为隐蔽。后来我便藏在那里练习。”
她翻个白眼。得,他这是在自夸,他何时染上了自己的习惯。
“你见过最有趣的密室开关,设在哪?”
他一笑道:“古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这一靠近,她身上的三分酒气、三分香气,便往他脸上一飘。
她笑意盈盈,长发飘飘,眉眼如画的样子,又全映入了他的眼眸。
“哎,大少爷,不是我说,你爹真的命好。比起来,你那大伯也真是倒霉。”
“大少爷,不是我说,这几年来,本阎君行事已经不会出差错了。但是这段时间在你面前,居然已经露过三次破绽了。你是不是命中克我呢?”
“对我师父来说,催动内力,改变近距离内的空气和河水运行的轨道,并不是难事。”
他便有些神思乱了。
她眼睛一转,道:“夜壶盖子。”
“据说,一个高人周身,空气静止,河水逆流。三阳道人也会这样吗?”
“残夜教的人是怎么给你下毒的?”
月,三阳道人没发现你?”
她便凑近了他,问道:“我那天外出,你又是怎么识破我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