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这吸了毒就跟死了没啥区别,还不如死了呢。万一哪天发起狂,在咱小区随便抓一个小娃娃,谁负得起这个责?”
“是是是,再不然就找记者,曝光他们!总得有人管!”
“不走?不走我就天天去警察局坐着!总得有警察来管!反正我老就一退休工人,有的是时间!”
陈继川虽然只剩一
老头把白底“大字报”贴在最醒目的地方,毛笔字个个斗大,让人大老远就看见他们标题上写明的“维护小区和谐,坚决抵制犯罪分子”重大决心。
“中产阶级!”又凑过来一个,矮个子胖墩墩,长得像刘姥姥的。
“对,你说来来往往这么多小孩儿老人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是吧?”
红头发的操一口东北口音,听着像在看春晚小品,莫名透着一股滑稽,“哎,我也是看我儿媳妇儿给我发的微信才知道,什么贪污,不止呐,还吸毒!你说要只贪污就算了,反着也不关咱们的事儿,可是吸毒就不成了,我们小区好歹也十万起啊,住的不是富豪也是内什么……”
“所以说要搞业主联合提议嘛。”
一群人议论纷纷,由领头的白头发老大爷在小区入门处贴上“大字报”,这人陈继川还认识,聊过几句,听说以前是搞计划生育的,是个退休的局长,对待顽固分子非常有经验。
“可这是人家买的房子,没理由赶他走吧。”
小区花园里遛弯儿,走到游泳池旁边的时候忽然发现一群老大妈簇拥着往门口走,大白天的也不是跳广场舞的点儿,陈继川跟上去,听见一个卷头发大妈同另一个红头发大婶说:“你听说了吧,咱们小区出了个大事,有个搞贪污的警察住咱们这,就是9a栋十七楼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