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说:“再苦也熬过来了。”
“对,再苦也熬过来了……”余乔轻声重复,大约在借此安慰自己,“所以你也不要怕,早晚都会好的。”
余乔沉下脸,语气也不算好,“感情的事情,当事人都未必说得清楚对错。”
第二天余乔去陪陆小曼,陈继川去找田一峰,两个人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得,算我多管闲事。”他悻悻然躺下,没过两分钟又凑过来亲她,边亲边咕哝,“看来真是让我捡着宝了。”
能是什么样呢?父亲被执行死刑,爱人死不见尸,母亲只顾催婚,没人记得她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你有没有想过…
“知道了,你也休息吧,无业游民。”
失恋的人最需要填满胃,余乔与小曼一路吃吃喝喝,直到饱得走不动路,还得找一件咖啡厅坐下休息。
“你别闹……哎……嗯……刚不是……刚不是弄过一回了吗?”
“怎么好?我永远不会对赵博士的物理课题产生兴趣,赵博士也永远不会认同我的工作价值。并且……”小曼放下茶杯,透过玻璃墙望向远方长路,“我可能忘不了他……”
“我外号季铁柱,你忘了?”
小曼喝着热茶感叹,“我真羡慕你,有钱有爱,活得潇潇洒洒。”
这个混乱的夜晚,最终在淋漓的热汗当中结束。
“是,你还是甜肉做的,妈的,刚差点没甜死我。”
“又不要脸……”
电话还没断,陈继川就已经抢过手机扔在床头柜上,不留情面地说:“她甩的田一峰,她倒还有脸哭。”
的。”
“我以为你外号不要脸来着……别……你轻点儿,我也是肉做的……”
余乔垂下眼睑,浅浅一笑,“你想想前两年我是什么样子,恐怕就不会着急羡慕我了。”
“不要脸,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