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是不借给别人作业吗？”
到家后，看着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人，某人良心发现，准备道谢。
“咋？”
但老班怎么调都没动他们。
张瑾傻眼了。
张瑾预测挺准，确实是开门红，魏知穿着大红的羽绒服，怀里抱着大包子杵在下面。当然是等他了。
魏知打开书包，果真递给了他暑假作业。这回轮到张瑾震惊了。
第二天开学，魏知大早上就在楼下等人，怀里还揣着婆婆蒸的包子，热的。某人起得特晚，张妈催了几次才慢悠悠起床，洗漱。还剩几分钟时疯了一样跑下楼，却在下楼第一步就放弃挣扎，昨天的伤……迟到就迟到，大不了开门红。
“你把同学送回去了吧？”
“上车。”魏知白了他一眼。
真弱。
“哎，哎！”张瑾喊住死党，
全班不少人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张瑾地耳尖有点红。魏知嘴角勾起一抹笑，偏头瞧见了某人全红的耳朵。
“咋了？不想要啊？”魏知作势要收回去，张瑾一把夺来，宝贝地抱着，生怕被收回。魏知失笑。
不论结果怎样，晚上两人也是要一起回去的。死党都惊了，问道：“你们咋一起？我嘞？”
魏婆婆道了歉，并提出魏知上下学接送张瑾，张妈脸色才缓和了些。
“干哈呢张同学？魏知好歹学习好，你跟着他学习咋了有意见啊？挑衅人干啥？”老班是个女的，说话一气呵成。
“……电话停机了。
“他？他会借给我？快给我。”边说着边搂着死党的肩走向厕所，手里拿着一沓试卷。
刚好老班就抓到了这个动作。
“好了，有没有人想换座位的？”
第3章
“我也是，太近了，怕近视。”张瑾站起来，挑衅般地朝魏知扬了扬下巴。
“你饿不？我给你热饭。”
“你不是在学霸旁边嘛~”死党似笑非笑。
夏天的热气还未散，高二开学很早，放了半个月就收假了。热浪扑面而来，两个人都浑身大汗，张瑾抱着魏知的腰，又改成了虚环住，扯住衣服等。魏知背后被汗水浸湿，肌肉线条分明，美感十足。
“紧张什么，我也不跟你抢。”
看路，哎真是不好意思了……’
两人站在教室外上课，频频被围观。
“你你你你，”
魏知余光瞟到两人勾肩搭背，收回的目光尽是冷淡。
“不了。我还有事。”
魏知出了教室门，刚好听到爸爸。他扶着张瑾下楼，手扣住腰。
“你咋不穿校服？哎你咋来了？”张瑾接住包子，咬了一口含糊道。嗯，馅足。
“你不是借到了？”
“嗯，好儿子，爸爸知道了。”死党做出痛心的表情，张瑾一脚踹过去，伸到一半缩了回来。腿要裂了。
“你乐于助人的方式不一般嘛，那你喜欢一个人是不是要朝她翻白眼啊？”
有几个人站了起来。
我……我道个毛谢！
“下次动作快点行不？我外婆叫我来的。”魏知踩上脚踏板，由于载了一个人的缘故，车起步缓慢且路线歪斜，像骑车人的烦躁的内心。那时的他还不知道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的含义，也不知道后面的那个人以后会对他有多大的影响。
“没，啊，他不是想换嘛我帮他一下。”
“作业借我抄下。”张瑾讨好般地笑着。
“老师，我能换个座位不？看不到。”魏知举起手。
“吃个西瓜再走呗。”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张瑾恨不得抽死自己。
“你有本事把我弄回去我就喊你爸爸跟你一路。”张瑾抬了抬伤腿。
“借鉴一下呗，学霸。”张瑾贱贱地笑。
晚上换座位，自由选择。迟到二人组最后选，没得选。最后二人组做了同桌。
“啥事啊？”学霸还有事？张瑾被勾起了好奇心。
“不了，吃了的。”魏知边回应边收拾书。
“好，就这样坐了。”
张瑾沉默了一瞬，听到链条交错地声音，他抬起头。车轮压着马路，人和车渐渐变成一个黑点。
涂了跌打损伤药，最后魏知把人送回去，张妈反倒骂了张瑾一顿好的，但也没给魏知好脸色。
“你该赶作业了明天要交。”魏知转移了话题，喜闻乐见张同学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果不其然迟到了。
魏婆婆在家等了很久，老人睡眠轻，听到锁车的声音就起床了。
“嗯。”
又烦人。
座位反正是要调的，张瑾想，释然许多。另一个也这样想。
然后两人的位置隔了一个过道。还不如不换。
“怎么？不喊爸爸了？”魏知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