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冷呢,吸点寒气,倒觉得清醒不少。”冰雁半说半笑,扔掉了树枝,走向羽朗,羽朗立即握住她的手,爱怜地道:“莫逞强,受了寒可不得了。”
冰雁回头,羽朗永远一副高洁之态,优雅的朝她走来。“冰儿,下霜了,怎么还在外边,快回房。”
抹去了枝头上的霜露,手指沾上湿气,有点凉。天寒要下霜,自然现象,没必要去多虑,无需去违背。
羽朗说的对,顺其自然,不与自己的心作对,活的坦然而轻松。
回想上一世,仿佛是做梦。人的一生,真是如戏,一恍而过,真真假假,过了,也就成了云烟,有谁会去在乎,忽然间觉得,何必那么较真?
如果不爱,该无怨无恨才是。
与世俗对抗,无疑是打肿脸充胖子,毫无意义,还要辛苦一生,那是傻子办的事。
冰雁瞥他一眼,一边慢悠悠地走着,一边说:“也许,再病一场,我就恢复了。”
不说豁然开朗,至少是不再那么纠结。
那么,茜朗的事,她到底在坚持什么?矫情什么?若对他无一丝情感,确是不能强求,可是,扪心自问,真的对茜朗没感觉吗?没来由的排斥厌恶,总是有原因的吧,是潜意识里的怨恨吗?
羽朗面色一正,仔细地瞧着她的神色,“怎的乱
接受就好。
“冰儿!”
天的梅花。不要说她俗,她是腊月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