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的长公主,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练功房,甚至都没去看一眼这练功房长什么样,以及那把被驸马捧在她面前的鸳鸯剑。
她为微生用木块立了碑,她将那把与她贴身十多年的剑埋葬,她用自
她在冲进被大火烧了的瘟疫村子里,在漫漫烟雾中翻找着属于微生的尸体,而她的驸马忍着哮喘发作的痛苦亦是在烟雾中寻找着她。
像一个愣头愣脑满腔热血的傻小子。
长公主生日那日,被驸马拉到练功房的她只是扫了一眼练功房淡淡的说,“百姓尚不能饱腹,驸马这样太铺张浪费了。”
她三天三夜的在路上奔波,一心牵系她的微生,却不知,她的驸马紧随着她,为了能早点追上他,细皮嫩肉又身体虚弱的驸马两腿间被马儿磨的鲜血淋漓。
驸马生日那日,长公主得知微生进入了瘟疫区的消息,只和驸马说了一句“我有要事”,便骑了她的汗血宝马离开了京城。
明歌能看到驸马每日为了这练功房反反复复的设计着,偶尔到了夜半,书房的驸马还会朝长公主住的房间里含情脉脉的一笑。
鸳鸯剑,就挂在炼器房的正中墙壁上。
这个傻小子啊,这个傻小子怎么她从前就没发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