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张口就吐出了两颗牙齿。
窦尔厉不是个会认输的人，他也在时刻放狠话着威胁明歌，可他的每句话都说不到一半就被明歌的暴力手段打断。
因为明歌一直把窦尔厉甩来甩去的暴打，枪根本就瞄不准明歌。
明歌对他的话直接无视。
窦尔厉的脸已经被搧成猪头了，根本看不出他原先鬼斧神刀雕刻般的精致五官。
窦尔厉口中酝酿着大概是想唾明歌唾沫，可不等他张口，明歌又一个巴掌搧他脸上，五个手指甲再次在他脸上划出五道划痕。
且明歌放话敢有人上前来，她立刻就用刀子划破窦尔厉的脖子。
窦尔厉的脸也被搧到了一旁去。
她将窦尔厉的肋骨折了四五根，窦尔厉的一条腿都被她打断了，窦尔厉脸上破了好几道口子不说，青肿的样子实在不忍直视。
歌打的越嚣张。
窦尔厉的助理见根本没法瞄准明歌，也不再继续放狠话，而是问明歌到底有什么目的，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好好谈，用不着这样的伤和气。
如今的窦尔厉狼狈凄惨，还真没有一点属于男主的气势。
明歌抓住他的领带将他提起与自己平视，“说说，你是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