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颂道:“王屿此人不可小觑。”
太子皱眉道:“这么久?”
“两个月后的初十。”
温王府内。
“何时?”
刘业在心里对薛颂翻了个白眼,道:“太子,钦天监已把登基的日子选好了,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黄道吉日。”
太子看着他道:“薛爱卿,王屿可是你的女婿啊。”
刘业道:“没有,王峥也是说不出来,王屿到底去哪里了。”
刘业嗤道:“京城都被我们掌控了,他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他如此苦心经营,一切,应该都要最好的。太子的嘴角终于荡出了一丝笑纹:“那就定在两日后的初十罢。”
李宜暇便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帐营,以身殉国。
薛颂道:“大皇子和四皇子正闹得欢,谢家还有用。”
“派谢锐去剿灭叛军,再好不过了。”太子道:“王屿呢?找到了没?”
刘业道:“近一点的日子也是有的,只是钦天监看那一日实在难得,万木皆春,福泽绵长。”
太子笑了笑,这位愚钝的小妹妹终于在死前开窍了一回,与其活着受辱,不如以死博得一个好名声。等他登基,会给这个小妹妹一个好听的追封,以全兄妹之情。
再看下去,太子脸上的笑意凝固了,这些不怕死的家伙,竟然联名上书要求面见皇上,他迟早,要把这些反对他的人一个一个解决掉!
他猛地合上奏折,丢在一边,道:“谢敞如何了?”
薛颂笑了笑,道:“谢敞也是我的妻兄。”
刘业道:“伤口包扎了,在牢里躺着。太医每日给他喂药,令他整日昏睡。殿下,为何不干脆杀了他。”
太子望了望窗外,道:“找不到王屿,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