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听着的紫衣这才明白了一切,不由得有些好笑,她家教主自小生活在阴谋诡计、生死存亡之间,别说朋友,真正能够信任人都没有几个。虽然后来拜了相爷为师,与皇上也算朋友,但到底已经长大成人且身份有别,相处上没有那么随意。
“你的想法?”莫桓嘲笑着一股脑儿说道,“不就是想和你家先生我宇叔一起过个中秋嘛!要么你被召回京城,要么你先生到西川,李崇德的折子正好让你顺水推舟达成目的罢了!只可惜,不务正业只罚了跪省,若是要让宇叔真正生气,怕是要在公事上动手脚才行!”
舒云几乎要被气笑,“李崇德写奏折说我不务正业,家师已经罚了我跪省!你倒好,嫌我跪得不够多,还到处散播谣言,说我夜夜笙歌!我恨不得亲手拿鞭子抽你!”
“我自有我的想法,谁要你多事!”易舒云斜着眼睛说道。
“嘁!”莫桓扭了扭身子,自然带动背上的鞭伤,他也不在意,依旧满脸傲娇道,“冰姐姐面前你也好意思说!是谁拿着我宇叔的信笑得嘴咧到后槽牙?罚你跪省跟赏你糖吃似的!既然你这么高兴,我自然成全你!”
“我没你说的那么不识大局。”易舒云无奈地看了看笑得一脸得逞的少年,早就习惯了他的聪明、甚至带点刻薄,“你放出的风声,先生又岂会不知我的品行,罚我也不过是责我没有与李崇德好好相处,以致虽同处一地却心有芥蒂罢了。至于不配合
倒是半年多前认识了眼前的少年之后,二人相差十岁之龄,却好似相识已久的朋友一般,平日里互相揭短嘲讽毫无顾忌,却是难得的知心得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