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今恋恋不舍地将图纸交还给唐楼。
唐楼将图纸一卷,就往油灯上一凑。
然而他的伤还没恢复,她硬不起心肠。她只能
唐楼眯了眯桃花眼,眼梢现出两道细细的浅纹,“那就,借你几日?”
两个本应各自安好的人,如今却又纠缠在了一起,不好。
谢初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亮晶晶白灿灿的牙,“唐兄,够意思!”
这人竟然随手就画了出来,还是为了打发时间。
唐楼抬头看着谢初今,伸出手,“给我罢。”
“烧了它。”
谢成韫补完觉,才刚起床。她这两日换下了谢初今外出采药的活计,每日半夜里出门,天快亮才回来,只为躲着一人。
“这……”
他的反常,她不是没有发觉。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透过他的双眼便能够瞧得见。他看着她的目光,太过灼热。
谢初今赶忙伸手拦了,“你干什么!”
后失传。其价值,连祁墨之的得意之作宵光剑都比不上。
“想当年,多少人为了此图拼得你死我活。此物不能久留,否则必惹纷争。我不过为了消遣,才画了出来。消遣完,自然就该将它销毁了。”唐楼振振有词道。
前几日,他们走得太近。
“不能久留,那就是可以稍作停留喽。你在销毁之前,能否借我研究一二?”
“我保证,很快就还给你,绝不外泄!”
“好好的,你烧它做甚?!你疯了不成!”谢初今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