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盛逢扶着她,“我这不回来了吗。我没事,一切都挺好的,倒是你们怎么想起来去乡下了?”
“恩,是有点饿了。”
“好,谢谢阿姨。”
阿姨突然禁口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证明。
“嗐这孩子,说什么呢,坐着啊。”
人啊,怎么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盛父盛母得知盛逢回来了,连夜就从乡下赶了回来。
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可只有他心里清楚,该变的早就变了。
风尘仆仆的夫妇见到站在客厅的盛逢,硬是红了眼,盛母直接就抱着他哭了出来,“你这孩子啊,走也不知道跟我们说一声,两年一点音讯都没有,你是要急死我们吗?”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盛母拉着他,“你给我说清楚,你这两年到底是去哪了?”
“那你先坐会,我去给你下。”
阿姨去了厨房,盛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家里的摆设跟以前也没多大的区别,茶几上的桌布还是两年前的款,楼梯口的绿植还是那般挺直,就连电视上放的电视都还是两年前黎歌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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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吗?冰箱里还有饺子,我去给你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