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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需要沈云舟帮忙,周嘉遇有必要安抚他,“他在白果身边就是个定|时|炸|弹,白果性子倔,你说让她防备景远征,她就会听吗?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让白果知道他的深浅,主动离他远点。”
白果听他语气不像是能拒绝的样子,就没说不见的话,“家里窝着呢。”
而且他没开保姆车,开得是街上到处可见的大众,他那些跟班也都没来,只有一个阿标哥在。他平时出门至少是十人起的,今天太不寻常了。
沈云舟很快来接她,白果边系安全带边问他,“发生什么事儿了吗,还特地换了车?”没事儿的话沈云舟不会用那么不容置喙的语气同她说话的。
沈云舟给白果来了电话,“白果,你在哪儿,我现在过去接你。”
周嘉遇早就怀疑景远征,现在确定了,他有了打算,“带上白果。”
沈云舟听着他那副命令的口吻气就不打一处来,“凭啥听你的?”
沈云舟把这些事转身告诉了周嘉遇,开玩笑,他莫名淌了这趟浑水,水还这么深,凭啥周嘉遇这个罪魁祸首在外面逍遥?
“要你管!我本来就这么想的!”沈云舟啪一下挂断了电话。
一星期后。
景远征极度嚣张自负,甚至让阿标哥传话给沈云舟——“知道你们是沈二爷派来的,跟他说,想见我就当面谈,别整这些没用的。”
沈云舟查过景远征资料,他档案上根本没有出现过在部队训练过,上的都是很平常的学校,阿标哥肯定不会骗他,这样一看,景远征是百分百有问题的。
沈云舟许久没见她了,非常想念,眼神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