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姐,要是知道我们偷偷溜出来,非要被爹爹打死不可。”样貌清秀的少年愁眉苦脸。
序,哪怕是再穷凶极恶的匪人,到了这里却十分规矩。
看着那少年少女的跳脱模样,却像是江湖世家中的子女,衣着鲜丽,腰间别着一柄长剑,剑鞘缀着小颗宝石,看着精致漂亮,但那剑柄之上却被磨得十分光滑,显然此剑并非纯粹用来装饰的佩剑,两少年少女必然剑法上用了苦功的。
小丫头身边坐着的是一个姿态优雅的女子,她似那少年少女亿般活泼,气质沉静,戴一顶白纱帷帽,遮住了容颜,“言画,要顽皮。”声音温柔,“言棋,要担心,若是爹爹怪罪,我自会与爹说,这次,这次是我要来的。”
但那年纪稍大一些的女子,却是让看出来历了,因她的身上居然并无半分江湖气,一举一动都娴雅之姿,衣饰素淡,却会予平凡之感,只觉从衣角的一处绣纹,腰上的一块雨过天青玉佩,发上一支翩然欲飞的翡翠白玉簪,都是恰到好处的高贵雍容,此女甚雅,若说她是权贵
“哎呀,什么关系嘛!”他身边一个娇俏可喜的小丫头笑眯眯的,执着筷子的手轻快地挥了挥,“言棋,你怕什么,你原也不是对虚妄山庄的事好奇地紧,并说如何崇拜庄主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