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被流华叫去回忆过一番往昔,偶然兴之所至,随手救过一命的小孩子,记性出众的魔皇倒还能记起一二。
那只傻鸟怕是活在梦里,真当是季渊任强行霸占着慕千华。风微和林玉声拦不住发飙的小凤凰多久,银蛇又贴着仙人撒了一会儿娇,慢吞吞的溜到椅子上,下地往屋外游去。
忽地一阵顶弄抽插,魔皇的性器缓缓进出,摩擦不如何剧烈,每一次进出却都刻意抵住最敏感的一点,龟头重重挤压敏感的腺体,反复揉搓钻弄。肠壁随着每一次顶弄痉挛着颤抖,酥麻折磨得浑身发软,眸中泛起点点迷离水色。
“?!你怎么在这?!!!不要爬上来,喂,不要舔我脸,走开啊啊啊!!!”
这具身体肏弄得再如何熟透,仍旧带着三分矜持和羞涩。每一次含住男人的阳物吞吐,慕千华便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微微缩着肩,仿佛初次把自己交托给心上人,满心欢喜又有些不知所措的青涩少女。
第一眼谈不上多惊艳的容貌,如玉器清华内敛,越是经久把玩,才越叫人心醉神驰。
有流华拦住,盛蔚必进不来。不必被弟子看见自己投怀送抱的淫乱模样,慕千华由衷松了口气,又听着外头的喧闹,不觉又有些担心,视线向门边望去。
爬过门槛尾巴尖一勾,贴心的把虚掩的房门带牢。
软绵绵的竖起上半身,流华听着门外的动静,乐得直拍尾巴。
努力放松,不堪重负的肉壁包裹着男根蠕动,尽量适应着,他将脸靠在季渊任胸前,半阖的眼眸微微有些失神,汗水濡湿了脸颊,嫣红的脸颊仿若露水打湿了花瓣。
“嘿,傻鸟!”
单论长相,慕千华媚不及流华,清逸不及林玉声,明丽不及盛蔚,也不似风微花灵天生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