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任走在中间,不紧不慢的跟在黑鹿身旁,折了一根柔韧细长的嫩枝握在手中,枝条为鞭,嫌黑鹿走得慢了,便扬鞭抽它一下。黑鹿“呦呦”的鸣叫,快步小跑起来。牵连鹿与人的绳索绷紧,慕千华脸色白了又红,不得不紧跟着加快脚步,咬着唇紧紧蹙眉,额角细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为季渊任吸纳妖气之后,本该换做魔皇投桃报李,借由采补之事为他化散妖气。
除了这件黑袍,他身上再无其它衣物,甚至没有不能系上衣带,只能一边行走,一边用手按住衣襟,尽量避免春光外泄。
染透的玄衣,衣袍上的血渍已经干涸,上面绣着的金云银鹤都被血污染成红褐色,外袍的黑色和他披下的黑发几乎融为一体。
然而林中草木勾勾刮刮,衣袍不是挂上树梢就是被野草勾缠,青年修长匀称的躯体在衣袍下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诱惑,比一丝不挂更惹人垂涎。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清秀出尘的青年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却如怀有身孕的妇人一般,本该细窄柔韧的腰腹,如今挺着犹如怀胎五六个月的孕肚。
可慕千华最后违抗命令的举动惹怒了魔皇,就让慕千华这样继续挺着肚子,季渊任甚至变化出淫具塞住他的谷道,以免妖气外泄。并在淫具下端牵连了绳索,拴在同样由季渊任召唤出的那头黑鹿颈项上,让黑鹿牵着可怜的“母鹿”,穿过丛林去寻找下落不明的盛蔚和林玉声。
一手拢着衣襟,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肚子,前面有一头毛色纯黑的公鹿引路,慕千华赤身裹着季渊任的外袍,脚步有些辛苦的跟在黑鹿身后穿行过林间。
没有魔皇帮忙疏导,腹中聚结的妖气直往下坠,寒气侵袭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