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微浑身大汗淋漓,犹如刚从水中出来,黑发湿成一缕一缕黏在赤裸的身躯上,如同浸在水中的黑白玉石,发间花叶也汪着水迹,犹在点点滴滴往外渗着芬芳如花露般的汗珠。
不知道是不是哭求终于起了作用,过了一会儿,木马的摇摆逐渐变得和缓,最终完全停下来。
实在怕狠了那让人无法自控的快感,仿佛要抹消所有理智,化身只懂贪欢的淫兽,林玉声胡乱挣动四肢,想要从季渊任怀里逃开。
回应他的是滑动至腿间的手,男人的手指捏住他被肏熟的花唇,惩罚似的用力一捏那蚌肉似的软嫩,指尖勾挑出红肿的蜜核,让其瑟瑟的暴露在外,忽地甩手重重一巴掌,打得软肉直颤,花核又痛又痒,男人的手掌抚过他的后腰,掌心将黏滑的淫液全部涂抹在那里。
把人抱出来,马腹之内已经完全潮了。浸透了芬芳的体液,下方精斑点点,大片大片透
一双手扶住他的腰,将他抱离木马背上,将他从那两根折磨他许久的假阳上解救下来。林玉声来不及放心,就认出了这个怀抱的温度,在季渊任怀里抖个不住,轻声道:“不、不要再……”
开启机括的瞬间,简直犹如打开了香盒。
尽兴之后便不再留恋,季渊任毫不犹豫的抽出阳物,将林玉声从木马背上抱下来,打开马腹,让被假阳肏熟,和被自己肏得趴在马腹里浑身抽搐的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将风微淫荡的菊穴彻底肏开,季渊任忽然再度抽出,对准那还未闭合的女花直插入花心,龟头戳进深处软烂的嫩肉里,直直侵入到最深处,破开花灵稚嫩的宫口,将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精毫无保留的浇灌进青涩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