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花吃痛,仿若哭泣,晶莹的蜜水不断滴落,沾湿耻毛,坠拽出细长的银丝。
先用淫水湿润菊口,再将剩下的涂抹到为谷道准备的阳具上。这才将人举到木马背上,两只淫穴对准阳具的顶端,吞吃进龟头之后,季渊任便松开了扶着林玉声腰侧的手,让人凭
一缕银发高高扬起,紧紧虬结如一条软鞭,啪的抽在被迫打开的软嫩女花上,抽得两瓣阴唇瑟瑟直颤。
手指捏弄花唇,勾弄着敏感的花蒂。林玉声靠在季渊任怀里,迷迷糊糊的将腰往下沉,充血的硬粒追逐着快感,夹住手指前后蹭弄,蜜水淋淋漓漓,顺着指腹流淌,季渊任用掌心拢住,没一会儿便汪了一片。
花唇还在发抖,紧接着,下一鞭抽在花蒂上。
流华又痛又爽又不满足,腿分得更开,腰在枕上扭得水蛇一般,浪着道:“渊儿、好弟弟……再抽重些……”
再一鞭抽在穴口,穴口娇嫩,经不起这抽打的力道,登时一阵酸麻。
呼吸陡颤,满面红潮如晕,并不拢的双腿腿根一阵痉挛,流华媚眼如丝,喘息连连,向季渊任道:“过分……”
只被摩挲外部泄过一次的女花丝毫没有满足,夹弄着身下的锦褥,将表层缂丝印花的绸缎吮吸进去,嘬起一小块,含着不住啜吸。
银发为鞭,抽得女花淫水四溅。季渊任浅笑着抚过玉佩,走回到床前。林玉声还软绵绵的瘫软在锦褥上,满屋花灵情动的淫香混合着木马香木的香味,他短暂清醒过后又堕入幻梦。
扯出那块锦缎,果不其然已经湿得深了一块。抱起林玉声回到木马前,扶着他的腰,季渊任调整好木马背上两根阳具的位置,分别对准女花和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