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实在太烈,他下手又重,一
“难受?”他笑的更坏,伸手捏捏她嫩汪汪的脸,“那我来救你,好不好?”
说话间他挺的更深入,硬邦邦占着她的水嫩,恶意的磨,小姑娘已经被强烈的药性逼疯,一缩一缩的哭,呜呜咽咽的求,要多好玩就有多好玩,他吮她的泪,按着她来来回回的逗,心里开心的想:他玩过的雏也不少,怎么以前从来没碰过这么有趣的呢?
那个吻太过情】欲,小小的人不识男女滋味,他放开时她连眼神都已经涣散,怔怔的看着他,尖尖的脸清清秀秀连一个斑点都没有,衬着被他亲肿的红唇,无端端的就让他心里一阵的悸动。
她被他血红的眼神盯着,颤的更厉害,乌发满枕散着,有几根被汗水沾湿了,贴在她雪白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她被他折磨的凌乱,人却依旧像朵小百合花似的,小声小气的开放着,在他的身下。
她那时被药效折磨的两颊濡红,甚为迷乱,在他身下不断的扭动,咬着唇忍耐着,颤着声音回答他:“小婉……薛小婉。”说完她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他:“……好难受,我好难受……”
他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她,从额头、眼睛、鼻梁……一路而下,最后噙住了她的唇,细细的辗转。事后想起时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一贯是讨厌唾液交缠的人,这一生亲过的女人屈指可数,家里的妻子都只是在结婚时象征性的印了一下而已,鲜少口舌缠绵,怎么会对她这么特别呢?
“你叫什么?”他低低的问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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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哪里还有半点的纯良。他恶劣的笑,摸来柜子上小小的铁皮盒子,里面是那帮损友临走时塞给他的“好东西”,他强行喂了她三四颗,然后撑在她身体上方,戏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