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菱是不知她说的这些事情,心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你这般说,我也无处
姜红菱也只得起来,随她到里面去。
姜红菱立在地下,说道:“妾身一届无品孀妇,哪里敢和娘娘平起平坐?妾身站着同娘娘说话就好。”
须臾功夫,这起妇人便都走了个干净。
柳贵妃见人都散了,向姜红菱笑盈盈道:“外头不清静,咱们到里头说话。”说着,就起身往里面去了。
柳贵妃进了后殿,果然引着姜红菱到罗汉床边坐下。
中纵然十分好奇,这柳贵妃留下姜红菱做什么,但也没那个胆量当面去问。中有几个心思灵透,略微猜到几分的,也只敢压在心底暗暗吃惊。
姜红菱见无可推拒,这方在罗汉床畔斜着身子浅浅坐了,双手交叠放于膝上。
这柳贵妃离了人前,倒似是自在了几分,抚了抚鬓边,笑道:“不在人前,也不用拘着那些规矩了,怪累人的。本宫不是那等尖刻之人。”言罢,便执意要姜红菱坐下。
走入后殿,但见这屋舍甚是宽广,家具陈设都极为考究,西边靠墙放着一张紫檀木雕花罗汉床。床上正中摆着一方黄花梨四角包铜小几,两旁安设苏绣绸缎坐褥。这屋子,想必便是柳贵妃在此间的起居所在。
柳贵妃便随意说了几句家常闲话,问了顾家那些长辈的近况。姜红菱便挑不要紧的,不尽不实的说了些。柳贵妃叹息了一回,点头说道:“说起来,本宫同你们府上也算是很有几分渊源的。当年,本宫的先祖也曾同老侯爷一道并肩出征。本宫在家时,常听老人说起这段故事。谁知,老侯爷得高祖皇帝封号,迁到了江州,咱们两家这才渐渐断了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