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又过了两日,顾王氏还在同顾文成商议去刘府提亲之事,江州城中忽然传言四起。人人皆道这刘府的千金小姐在侯府女学读书时,无事生非,挑衅闹事,亲自动手殴打侯府的五姑娘。自己反倒吃了亏,脸被绣花针划了两个大口子,容貌全毁。又说这刘家小姐娇生惯养,性子狂躁跋扈,平日里在自家便整日不得安宁,去了旁人家竟也还要闹事。一时里,刘玉燕那骄纵任性且毁了容的名声,在江州城中四下传扬开来。
街头巷尾,市井坊间,那些闲汉妇人没事便拿这些豪门中事嚼舌头根子,得了这样的好话柄自然不肯放过。
姜红菱淡淡道了一句:“大约是昨儿的事,这孩子被吓着了。”
胡慧兰闻言,浅笑不语。
侯府见了这等情形,虽有心巴结,却也不得不顾忌几
姜红菱眸光轻转,说道:“这倒不是什么难事,那刘玉燕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
。老太太这会儿睡着,我才能出来。怕她待会儿醒来寻我,我不久坐了。”言罢,竟也不等姜红菱出言,起身就出门去了。如素替她倒的茶,她连一口也不曾吃。
刘玉燕在江州城中,顿时名声大作,比往昔姜红菱的艳名竟还高上几分。这倒也圆了她昔日,总想压姜红菱一头的心思。
胡慧兰便也不再多言,又问道:“刘玉燕这件事,你待如何?”姜红菱这两日间已将侯府的事情拣了些讲给她听,顾婷所言之事,她顿时便明白过来轻重在哪儿。
胡慧兰看着顾婷的身影,若有所思道:“这五姑娘好似性子有些变了,往常她虽也不大爱说话,但瞧的出是个恬静温柔的孩子。今儿再看她,倒是冷清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