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剑,在石壁下还有一架琴,琴边放着对林阿宝来说是鬼画符的琴谱,石洞中间的石桌上有棋盘,棋盘上零星布着几粒黑白棋子,看着像一局残局。可以想象,钟灵毓秀的美少年会横穿瀑布来到石洞,或看书,或小憩,或扶琴,或舞剑,或左右手对弈,消磨着时光、静待时光流逝,只到从小小美少年长成如今盛名天下的谢安石。
“为什么?”林阿宝好奇问。
我十四岁时父亲送我的生辰礼。闲暇时,也会在这练两个时辰剑法,不过及冠后却是很少再用此剑了。”
谢安轻笑:“因为太轻,不再适宜年长之人用。”
君子习剑,是煅炼体魄更是磨练意志,讲究的是文武并进修身养性,不像后世那样,文武全然分家,习文的把舞刀弄枪当作洪水猛兽,习武的把学文当作天书奇谭,简直畸形的好有一比。
“那不一样。三爷年少时一定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厉害的美少年,琴棋书画、诗词歌颂样样精通,所有人都会喜欢你,三月三上巳节那天肯定有许许多多的女郎为您唱跟。”说到这里林阿宝不免有点酸酸的,在众女郎欢悦的同时,谢安会不会也回一首?
谢安把人揽到怀里,眉目温情。“现在也不晚。”
“可惜没有见到三爷小时候,我要是早点来建康就好了,那样就可以把三爷年少时期画下来,待到年老之后看到画就能想起年少时期的自己,一定是件很美好的事。”
“并无。”见林阿宝茫然,谢安解释道:“三月三上巳佳节我历来只在别墅水边走动一圈,并不去秦淮一带。”所以也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