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诸大臣的劝慰下,明湛哭足了一盏茶的时间方收了眼泪,眼圈儿仍是通红,他自宝座上起身,哽咽着大声说,“自来女儿家娇贵,诸位大人也都是有儿女之人。我昨日去三公主府上探病,回来后伤心的一夜未眠。大家将心比心吧,驸马见一见公主要受奶嬷嬷的刁难,我倒是想问问,纵使劳苦功高,谁家的乳母有这样的作派!若非我亲眼所见,亦不相信素来在我面前忠心耿耿的奴才背地里已是奴大欺主,作恶多端!我自问,我家是用不起这样的乳母的!”
面对群臣的反对,明湛当廷一阵痛哭,催心折肝的一顿嚎啕啊,那些争论的喋喋不休的大臣们一水儿的全都傻眼。
“先前爱卿们一口一个太宗、一口一个祖制,自然也是为了皇室着想。我也知道,这制度的确是太宗皇帝拟定,但是,在太宗之前呢,太祖皇帝从未有公主宣召驸马的旨意,那么太宗下此旨意是不是违逆了太祖皇帝的意思?”明湛道,“自来不破不立!皇家公主素来尊贵,我想不论太祖皇帝、
臣,连凤景乾都吓了一跳。
这,这是什么情况?俺,俺们没说什么过份的话吧?俺,俺们就提了提规矩祖制、君为臣纲哪,冤枉,俺们完全是就事论事啊!
不论什么情况,先得劝慰太子殿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