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昀才从卫生间出来一会儿，就跟着程继文和程母走进餐厅，仍是未见到这个家庭中的另一位重要人物，疑惑地问着，“不等叔叔回来吗？”
“哪里早了？是人家早，你已经老大不小了，别以为自己长了一张细皮嫩肉的脸，就还是个小年轻。”
“笑什么？”程母让他这个模样逗笑，然后说着，“我也挺喜欢小昀的，看着是个单纯的孩子，觉得差不多了就定下来，你也要给人安全感不是吗？”
程母又说，“况且，你很中意小昀吧？以前我见你谈对象，可不是这个状态。”
一下午的相处，让今晚这一顿饭吃得馨香而恬静，除开程
程母说，“不用等他，他今晚让人叫去吃饭了，不然为什么这么浪漫的跨年夜，硬是要叫你俩回家来陪我呢？还不是我一个人太孤独了。”
他还是不应声，但不由得笑了，揉了揉腿侧小柴犬的毛脑袋。
程继文没有应声，开始收拾起茶几上的糕点包装盒，还得阻挡嗅着味道把鼻子都凑到茶几上的两只小东西。
听到母亲这么说，程继文似是忽有感慨地点头道，“我知道。”
程继文为她指明卫生间的位置，一回来坐下，就听母亲探问着，“你们打算几时定下来？”
程母就笑，“乖孩子，快坐下吃饭了。”
他一怔，答说，“现在还早。”
香味似从厨房飘散出来，像是一个信号，催促着周正昀放下只是咬了一、两口的糕点，将手心的碎屑轻轻拍入垃圾桶中，再去洗手。
周正昀马上认真地说着，“我见到您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