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让子衿疑心。
红袖绣完一朵水仙花，回应着：“君上看上的就是下一个。”
佑祍剜了玉带一眼，继续踩着小碎步离开。
轻轻地紧跟，子衿看到小鱼熟轻熟路的走到地宫唯一一处的残垣断壁。还想再近一步，子衿的手突然被拉住。回首，子衿皱起了眉头。
小鱼踏在破碎的石板上，手掌一抬，微弱的幽冥火照亮了一角。借着光，小鱼找到方向，留下印记。
“哎哟。佑祍又要去给君上送食盒了。”玉带打开窗子正看着佑祍拎着食盒。
“海大，方可纳百川。水深，方可引万鱼。”红袖放下素布，扫了一眼尚宫，感慨着：“尚宫。只要君上喜欢，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尚宫。”
“玉带一天都待在醋罐里，当然不知道其他味道了。呵呵。”子衿打趣着玉带。
“你拦着我干嘛！”子衿越有不
“对，对，对。君上看上的。”思绪在沉淀，子衿在感伤：“为什么君上会看上这么多。尚宫的屋子都快住不下了。”
子衿扫了眼小鱼的屋子，是最角落，最安静的一间。
子衿正想再探一二却被红袖拉住了。
一连几日，小鱼都称病不外出，渐渐地，大家都遗忘了他。
“怎么了？”子衿靠近红袖问了句。
子衿看着红袖苦笑不得，红袖看着子衿颔首微笑。
“红袖，你说，下一个会是谁？”子衿倚着石桌，看着漆黑笼罩下的星火。
“谁让我们厨艺不佳，留不住君上的胃。”玉带趴在窗棂上，目送佑祍的背影。
趁着大家都困乏了，院子里都静了，子衿慢慢的推开了自己的窗户，不出所料，小鱼果真独自出了宫。
玉带只是哼了一声，关上了窗。
“他的决定，我们管不着。还是看好自己。”说完，红袖依旧专心在女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