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惜眨了眨眼,记起这么回事了,她怀孕的时候徐南儒可没少被她折腾。
这天吃完饭,岑宁突然道:“我们去学校那边走走吧?”
徐南儒脚步一顿,回头看她时目光幽深:“你那会又不怎么吃酸。”
徐南儒:“…………”
易惜跟着他往楼上走:“诶,你怎么没给我买过话梅啊,我怀孕的时候竟然没这种待遇。”
言行之带着岑宁先回房休息了,易惜随意地靠在沙发上,一边欣赏那对佳偶一边赞叹道:“你哥对岑宁真好,那话梅是那什么网红话梅吧,那家店好远的,开个车都要两个小时。”
易惜快速地探出手再他屁股上摸了一把:“我是色狼啊,嗷呜!”
“是吗?”
岑宁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到第八个月的时候,言行之就已经直接休了假全程在家里陪着她。
“你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子拿过来,“别吃太多,等会再去吃点饭。”
“嗯!”
徐南儒冷哼了一声,继续往上走:“白眼狼。”
每天傍晚,言行之都会带着岑宁出去散散步,有时候就在大院,有时候开车去远一点的地方。
“经常三更半夜要吃城南的小笼包,忘了?”
徐南儒嗯了声:“回屋吧,那俩小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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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惜屁颠屁颠地跟上去:“我不是白眼狼。”
易惜尴尬地笑了笑:“我一孕傻六年嘛,呵呵。”
言行之:“学校?你大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