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关怀、温暖、开始点燃那一刻必有结束的那一秒。」纪向文抽完最後一口菸便将菸盒留下,曾经因为曾承翰不喜欢而戒掉的菸,独自走向也走出夜店的锺奕丞他们,心中感触复杂到无法言语,这就是纪向文曾经以为的天长地久,一辈子。
。」锺奕丞往自己家驶去,停好车後便带着纪向文回到家中,开起一瓶酒为两人都备好了酒杯,锺奕丞忍了一晚,难得去夜店、遇到老朋友却因为要开车而无法喝酒的遗憾,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副理…」
「叫我TED也可以,反正不要叫我副理…」锺奕丞再次喝下一杯洋酒,眼神失落的问着:「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oh,TED!」纪向文喝完一杯後,醉意再次被冲上头的开起玩笑。
「呜…」返程一路上看着台北的繁华对纪向文而言只是现实社会的牺牲品,学会了成熟,於是无法对着别人哭、学会了倔强,於是要淡然的处理情绪,纪向文忍着眼泪在醉过一次後终於哭了出来。
「我说了不要叫我副理,特别是喝酒的时候,叫我名字。」锺奕丞板起脸的说。
许一切就如烟一样,上了瘾也要戒掉。
「那就是要继续喝的意思,到我家吧,反正你刚好有换洗的衣裤,就说不用还你吧
「酒醒了?」将陈纬、游筱云送返後,锺奕丞问着一路沉默的纪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