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莙,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孩子气。可不这样做,我实在没法安然生活下去,我会被自己压垮的。”长久的沉默后,阿瞒抬起头与左莙对视着,轻声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认真。
忽然间,那种高亢而华美的歌剧女高音再次充斥了车内的空气,迅速打散了刚酝酿出没几分钟的暧昧。左莙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将头后撤,在阿瞒一脸【挂掉它】的不满中干咳几声抚了抚他的头顶,看了眼显示屏后接起了
言语总是苍白无力的,任何华丽的安慰在此时都是不负责任的存在,唯有沉重而引人窒息的沉默能覆盖所有不愉快的过往。左莙早已从自己的情绪中走出来了,她轻拍着阿瞒光/裸的背肌,无声而轻柔的安慰着,像每个尽职的优秀情人一样。她在事后思量了一下,隐约觉出来阿瞒大概是故意的。他故意挑起足够重要的谈论;故意的缠着她;故意将她的意识调转到他的身上,让她甚至连离开他的视线都逐渐做不到。可在不知觉中,她却也在放任自己沉沦在阿瞒的精神怀抱中,越陷越深,直到不可自拔。她忽略着自己生命中的不愉快,并在他的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让他逐渐比自己的工作还要重要起来。
说白了,她只不过也是个软弱到需要别人搀扶的精神残疾罢了。
左莙看着他微笑了一下,有种不明所以的踏实感涌上心头。
复存在。
归属感。
“阿瞒,多谢你。”她闭上双眼,第一次主动凑上去亲吻他。
断裂的肌肉即使再次长合也依旧留有瘢痕,人生亦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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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知道像我这样的怪物能够拥有你,是毫无意义的人生中多大的一份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