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伏钢冷哼,握著她的手却激动地收得更牢。
尾声
她害羞的男人呵。
李淮安替自己梳理乌亮长发,铜镜里出现的人儿颊畔有著粉樱色的红润,眉宇间比以往更娇美,衣外露出的肌肤上有些点点深红色的咂痕,那是她昨日洞房花烛夜被狠狠爱过好些回的证据。
伏钢裸著纠结厚实肌理的身子,维持在本来要起身的瞬间动作,被子都还握在手里,却僵硬得无法动弹,说惊喜没有,说惊吓会更合适些。
就在铜镜映照出她身影的后头,有个人正大受打击,陷入震惊很久很久了。
「夫君……我可以将你的反应视为……嗯,惊喜吗?」她一脸兴味,调侃石化的伏钢。
李淮安有话对他说。只消一个眼神,伏钢就明白了。他低下头,将耳朵凑到她唇边,她的嗓音带些调皮。
李淮安将长发梳拢到胸前,放下木篦,款步来到床沿坐定。
「我、这个、那个、为什么、呃、怎么会、那里、不懂……」伏钢难得结巴,向来就不属于和善型的脸庞因为此刻的紧绷而变得更肃然,一丝不自在的赧红悄悄爬
军和十八公主就会离缘」或是「我赌半年,十八公主被打残」还是「我赌一个月,十八公主惨死」不然就是「我赌十八公主活不过洞房花烛夜」,也不影响李淮安与伏钢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