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很晚的时候才开场,反正我们几个也不打
“拖玉米地里什么鬼?不怕硬得慌吗?”
“哦,高粱地呀!”
这种情况在我我们宿舍压根儿就不会发生,因为我们平常互相开玩笑的时候说的话就是:卧槽、小心我□□、真想□□、□□你……
我只对酒有兴趣,她们听木清言说我酒量很好,就把我也拽上了。我这么一听,那还了得,我就把木清言也拽上了。
一说到这里我们更来劲儿了:
“好像是高粱地!嘛!”
“啊!”木清言叫喊着,从我的胳膊下面钻出去,跑回了她的宿舍。
当年木清言壁咚我的仇终于报了,毕竟,我才是总攻嘛。
一共来了五个人。我们宿舍剩下的妹子实在是乖宝宝,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出入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的。我倒是觉得无所谓,而且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嘛,如果出入夜店的就是坏人,那坐牢的人是不是皆坏到了骨子里,也不用继续坐牢了,直接枪毙了就好了。
……
说着,我就给木清言来了个壁咚,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来!给小爷我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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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玉米地吗?”
我觉得她们几个真可爱。如果真是失足少女的话哪会想这些。
周六周日的时候,我们宿舍的几个妹子想着反正也没事儿干,不如去酒吧乐呵乐呵,长这么大了怎么能不去酒吧呢?——对,她们一次酒吧都没有去过,萌生这种念头的时候,她们几个很是激动。
木清言在一旁快疯掉了:“你们宿舍平常就是这么说话的?”看向我,好像能理解我为什么越来越流氓了。
我们几个女流氓走向木清言:“来来来,咱们去阳台爽一爽!”
“我□□你还不让你爽!把你拖玉米地里操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