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在肖央央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也很认真地说:“谢谢你,羊姐。”
翻了个白眼,肖央央裹紧了身上快被衣服浸湿的大衣,把刚才连着大衣一起匆忙丢在一边的礼品盒拿了过来。
“嗯,我就说这个颜色适合你,”她端端正正地给纪游围上,然后看着纪游,弯着眼睛笑道:“生日快乐,游哥。”
纪游点头:“这就
可她选择了他,她没有放弃他。
打开被摔得破了一角的盒盖,她把围巾拿了出来,围在纪游脖子上。
被刺骨的池水冻住的四肢似乎也被沸水煮热,猛地划了一下手臂,纪游伸腿往池底蹬了一下,伸出手去,握住了肖央央的手。
“我刚才是真的很想找到你,然后打爆你的狗头。”她说,“我长这么大从来…除了这次,只被驴过一次。真的,要不是我心怀天下有容乃大,你在我这儿早就凉了。”
“所以你他妈跳进去就是为了捡打火机?!”肖央央很难控制住自己不要这么大声,她难以置信地瞪着纪游,“现在是十一月啊大哥,你想冬泳也不要选这个时间好吗?”
纪游裹着自己的衣服,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然后打了个喷嚏。
两个人乐了一会儿,纪游说:“央央,对不起。”
她感慨:“我可真伟大,我自己都要感动了。”
肖央央嫌弃地擦了擦嘴:“别亲我,这水太恶心了,我刚才好像还喝了一口…”
纪游笑起来。
肖央央看着他,叹了口气:“别说对不起。”
…
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美好的东西,远远比像一摊烂泥一样无药可救的他更值得珍惜。
纪游抱着她:“我知道。”
肖央央又说:“但是谁让我喜欢你呢。”喜欢到比起心疼自己,更加心疼你。
纪游看着她,鼻子一阵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