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蔓儿欣然点头,顺从服帖。
帝俊索把整颗脑袋都伸过来,在她饱满的脯上拱啊拱,大口大口的吸入甜美的体香,虽还隔着一层衣物,却仿佛已然袒露相见。
“不用检查了,你查不出来的,我中的是大雪山的奇毒,没有解药的话,就会七窍喷血,全身爆裂而死。”他说出的每句话,都有些费劲,灼热的气息喷过来,铁壁顺势箍紧了她。
灵帝忽然间忘记了负气远走的后土,更将那些曾经恩爱过的脸孔抛诸于脑后。
媚毒谁人解(五)
媚毒谁人解(六)
虽然是他在牵着她的手,可行走时,却是她在带着他。
生了孩子之后,萧蔓儿的容颜逐渐衰老,她已然像平凡女子般生出了细细的皱纹,姣好面孔,挡不住岁月的残酷,唯有眼神,几十年不变,一汪春水,淡然清澈,暖暖映照人心。
不及思索更多,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柔荑,灵帝神清气爽的低吼,“行了,就这样吧,该下山了。”
不过,这也不算是大缺点,萧蔓儿并不介意。
帝俊与慕凌空居然落到了最后,别人都从密道鱼贯退出,两人居然还留在大雪山的村落里。
慕凌空被吓了一跳,连忙去捉他的手腕,仔细检查半晌,发觉他脉象平稳,跳动有力,体内蕴藏的力量已经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的极限。
她望向儿子,满怀感激,却仍是见到一张冷淡疏离的面孔。
望向他,慕凌空轻笑朦胧,虽然接下来还有不少头疼的事儿,但是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担忧。
“娘子不信?”掀高了浓眉,帝俊神秘一笑,大手使劲的去扯她衣物上的细带子,手心成功攻占制高点,轻重适度
灵帝学儿子的样子,霸道的将妻子揽抱入怀,“我和你娘亲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有时间继续承担莫苍国的责任,你身为儿子,自当为父母分忧,怎么?有意见??”
这,这是什么道理嘛。
后土,至少还有大雪山。
没想到,她竟然可以保持一生不变。
一年到头,全是冬天,连点希望都找不到。
就只有萧蔓儿,背离了熟悉的一切,一心一意的跟在他身边,十年,二十年,直至永远。
中的其他女子,还有身后的家族势力支撑。
当初吸引他的正是这一点。
他是老子,而他是儿子。
真讨厌这个冰冷冷的鬼地方。
这让他隐隐生出了许多愧疚。
慕凌空狐疑的上下打量,不太相信他的说辞。
。。。。。。。。。。。。
在付出之前,他比较习惯先将话说清楚。
媚毒谁人解(七)
就在她冒险潜入大雪山的那一晚,灵帝忽然间发现,最最亏欠的人恰恰正是被他安放在后位上终身不得解脱的可怜女人。
的时候,最着急的人还是她。
帝俊灵活的眨了眨眼,忽然之间,毫无预警的倒了下去,虚弱不堪的倚入她怀,“娘子,不好了,为夫。。。中毒了。”
“还得有劳娘子,为我解毒。”他火热的唇在她雪白细致的颈项上来回滑动。
“毒?什么毒?”一股熟悉的炙热逐渐盘桓在小腹处,被点燃了积藏体内的火种,慕凌空总觉得脑海中所想与表达出来的言语动作慢上一拍,“你不是好好的嘛,哪里像是中毒了。”
他向来就是一言九鼎的好男人,说过的话,绝不反悔。
为什么每次都是老子被儿子压制的死死?
“就和母后——单独在一起?”帝俊重复追问,像最明的商人那般,一分一毫都不肯让步。
他一生对新鲜玩意总是充满兴趣,唯独武学一道,没耐心钻研。
帝俊的眼神与她一撞即闪,将更多的关注放回慕凌空的身上,偶尔趁人不注意,就挤眉弄眼的做鬼脸逗她笑。
除了他之外,她一无所有。
也就是说,盼了许多年,只存在于梦境中的奢望,竟然就在此处,轻而易举的完成了。
“当然如此!混小子,你满意了吧!”灵帝的脸上写满了怒气,当然,被儿子看穿是羞恼的主要原因。
灵帝刚刚,给了她一个永恒的承诺,一对一,只有他和她,再无闲杂人等阻隔在两人之中。
天与地之间,仿佛只有彼此。
如果是为了他的母亲,稍微牺牲些,也没有关系。
还抓起了她,又往神殿的方向狂奔而去,脚步轻快的样子,哪里像是身中剧毒。
这种亏欠感,一旦出现,便迅速茁壮,汹涌澎湃,无法抑制。
“他们还在等,你别闹,万一有人来了,多不好。”往开推了推他,才分开一点,还不等她喘口气,他就又贴了上来。
萧皇后的手微微在颤,心情的极度激荡,反而让她说不出话来。
没办法,灵帝什么都好,就是武功差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