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她。。。”萧蔓儿担忧的指了指外边。
那声音,那气息,不正是分别多日的独生爱子。
虽然是平凡对白,却称得上
只希望那人别又是包藏祸心的贼人才好。
不等她反抗,一记冷音悠悠扬起,“母后,是九儿。”
萧蔓儿能够感觉到后土的靠近。
太像了。
“她交给我吧。”帝俊大包大揽,对身旁的朱雀使了个眼色,后者则聪明的拖住萧皇后的手臂,软语温言,劝说她离开。
她跑,她必然会追。
味道,大老远就泄露了行藏。”随着话音,附近陡然出现了脚步声声,又轻又快,转眼间已近在咫尺。
双生姐妹的悲剧,只容一人存在的现实。
一只大手,修长白皙,静悄悄的从背后探过来。
奔跑,喘息,逐渐跟不上节奏。
霎那的失神,岁月逆转,恍若初见时候,一骑东来,翩若惊鸿。
灵帝的失踪,彻底激怒了后土圣母,她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他从皇能劫出来,还没得逞心愿,竟然又被人取了个巧,再次劫走。
后土圣母追踪着青草迷香,本以为堵住宿仇,却没料到从暗处走出来的居然是个少年郎,黑白分明的圆眸闪动着纯真,致的五官,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嫣红的嘴唇微微咧开,露出紧紧咬合在一起的牙关。
没事别老想着拖着别人的男人滚床…
她本没办法挪动眼神,贪婪的凝望着这张只存在于记忆中的脸。
或许太过专心注意后土的动静,萧蔓儿竟然是在那手臂揽住她的腰肢之后,才猛然发现坠入了一具怀抱当中。
顿了顿,帝俊又用那种让人安心的语速不急不缓道,“现在您过去陪父皇吧,他中了毒,没有人合适的人在身边,不妥当。”
萧蔓儿一步步的退缩到影处,抽出长鞭,屏吸凝神的等待脚步声靠近。
“你是——他们的——孽——”后土咬住唇瓣,生生把感叹堵回了嗓子眼里。
这一手,干的漂亮。
萧蔓儿心情一松,“你怎么在这儿,九儿,你父皇。。。”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母后,您带着人先把父皇送回阿都城,到了那边自然会有人接应。”后土圣母近在身边,帝俊没时间再多说,催促着萧皇后快些上路,他一闪身,主动的从暗处现身,吸引住对方大部分的注意力,好让朱雀有机会扶着母亲离开。
然后,她看着他慢吞吞的解下腰间盘系的软剑,灌注一股真气,令剑身坚硬如铁,准确的对准了她的眉心。
两人的仇,早在二十年前就已被拉扯成死结,除非另一人不存在于世间,才会画上一个代表终止的句号。
好不容易才准了萧蔓儿的位置,后土哪肯甘心放她逃开。
没事别老想着拖着别人的男人滚床…
没事别老想着拖着别人的男人滚床…
心乱如麻的时候,思考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嗯,已经被龙腾团严密的保护起来,母后放心。”顿了顿,帝俊又用那种让人安心的语速不急不缓道
即使很久很久没有见面,双生姐妹之间的那一点维系却还清晰存在。
她逃不掉了。
萧蔓儿心里一惊,知道这回是真的被她找到,于是轻巧的掀开另一侧的暗门,快速掠开。
唯有如此,那个人的眼神才会永久的停驻在自己身上。
还不是和后土见面的时候。
“说的没错。”帝俊不介意的耸耸肩,闲适站定,“很意外吗?一男一女,结为夫妻,肯定就有生儿育女的机会,于是也就有了我的存在。”
“黄塘山?”无意识的重复一句,后土一时没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怅然若失的愣着,还没从表相带来的震撼之中回醒过来。“等等,你是帝俊?这名字好生熟悉,我一定在哪里听过。”
衣衫早已经被汗水濡湿,伤口处明明痛的开始麻木,可那不适的感觉还是一波波的传递过来。
“别说了。”后土陡然咆哮。
“你当然熟悉。”一抹残忍的笑悄悄爬上唇畔,帝俊分外爱玩诛心的戏码,他刻意放慢了语速,吐字清晰,力求让人能听的清楚,“我的父皇是莫苍国的皇帝,我的母后是莫苍国的皇后,耶?也有传说,母后与你是亲生姐妹,一母同胞,不过,我并没有看出你们身上有相似之处。”
她身后的伤牵制住了行动的速度,这种状态本就没法与正值巅峰状态的后土一战。
“叫玄冥出来,就说帝俊领着黄塘山的冤魂,来找他索命了。”
“九儿,你要当心。”后土的实力已然超过历代大雪山之主,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的了,她的儿子虽然强,可萧蔓儿还是底气不足。
“龙。。。”脑海中灵大震,她明明知道眼前的少年并不是当日爱人,可这眉眼之间的相似,又让后土没办法分辨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