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了后土的情谊,与蔓儿厮守终生,这或许都是命中早就注定好的姻缘。
他敢不敢,试试便知。
“母后也在?”手停顿住,帝俊疑惑的追问,“她在哪里?”
二十年不见,打了个照面,便是生死相搏。
事到如今,灵帝也没法继续再隐瞒什么,思索半晌,终于艰难出口,“你母后她。。。原本是后土圣母的亲姐妹,一母同胞双生子。”
帝俊沉默无言。
长嘘一声,他忽然心情烦乱,耳边男女吭吭哧哧的呻吟声令人愈发不耐。
听到这儿,帝俊的眉心处已然拧出一记死结,“母后和后土圣母又是什么关系?”
如果水叮咚清醒过来,以她清傲的脾气,大概也接受不了眼前的不堪。
萧蔓儿追来的很快,在一行人还没有到达雪山之巅前,她就先一步杀气凛凛的堵到了大雪山的门口,拦住去路。
出于无奈,灵帝只好把这个早晨发生的事儿再次细细复述一遍。
可帝俊那种脸色,又不免让人产生解释的欲望。
往事已矣,想要追讨,却也是不能。
帝俊不知何时背过左手,准确的寻到柔荑并将之包裹在其中,他的体温并不高,可相较于她的冰冷,还是略显温暖许多。
后土自然不可能把灵帝交还回去。
一个是爹,一个是娘,他们的选择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就算他是他们的骨,也无权对那一段历史妄加评说。
风流成也就算了,干嘛人家亲姐妹两个也去招惹。。。好吧,弄的萧皇后和后土圣母反目成仇二十多年也就算了,还间接的酿造出今日的苦果,想诉苦都没人同情他。
灵帝无奈至极,谁叫他不会武功呢?
“母后与后土圣母的年纪相差许多,而且并不相似,父皇,您的话很难令人信服。”被忽悠了许多次,灵帝的信用早已经薄如蝉翼,帝俊压就不肯轻易相信。
莫怕,莫怕,有他在,这天,翻不了。
于是,灵帝鬼使神差的拿儿子做了比喻,“如果当初换成是你,最终的选择,也应该与朕类似,或者说,每个男人面对那种情况时,都不可能另辟蹊径,找到更为合适的。。。”
出两粒碎银,用尽了全身懊恼分头打过去,水叮咚与那少年闷哼一声倒下,绝了呼吸。
“九儿,谁说双生姐妹就一定要长的一模一样,天下间的事儿哪可能被规规矩矩的定论,后土看起来年轻,实际的年岁却和你母后相同,若不下大雪山嫁给朕,后来又产下孩儿,你母后本也可以做到容颜不老。”提起这事儿,灵帝唏嘘不已。
而萧蔓儿也绝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将丈夫拱手相让。
他没听错吧,父皇居然说,他那个娇滴滴的娘亲居然有能力与雪山之主一战。
“朕等的人是你母后,她回来寻不到我,会非常着急的。”好吧,对自己最钟爱的儿子委曲求全不算太丢人,最多,他可以用青出于蓝来安慰自己。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六)
慕凌空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那一段青葱岁月,他和蔓儿、后土姐妹之间的情事,仿佛还在昨天。
慕凌空听的手一抖,万万预计不到事情的真像竟是如此。
进入雪枫森林之后,出现在后土身边接应的人越来越多,每一个见了她都恭恭敬敬,半句废话都没有。
那一日,后土圣母潜入皇,伪造了他被虐杀的假象,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大雪山。
幸好他的心脏够强壮,才没在一次又一次打击之下,骤然停歇。
最后竟然被亲生儿子胁迫住。
那一段青葱岁月,他和蔓儿、后土姐妹之间的情事,仿佛还在昨天。
杀了人,见了血,帝俊抑郁的情绪稍稍得意缓解,他正色对上灵帝,一字一顿道,“父皇,兔子不吃窝边草,您这事儿做的忒不地道。”
即使心有不满,可还是没法说出口来。
一路上,不断的变幻路线,专挑些没人的小路疾行,后土与他日夜不离,灵帝本就没有求救的机会,更别提丢下些记号让后边追踪的人确定正确的方向了。
可以用青出于蓝来安慰自己。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他们的身体还保留着生前的姿势,亲密的交错在一起。
帝俊间接是帮了她解脱。
“小九儿,身在帝位,总有些事,咳咳,身不由己。”在儿子责难的眼神之下,灵帝莫名心虚。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八)
情字难解,情字伤人,若能窥破,成佛成神。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七)
帝俊缓缓扬高了手,眼中嘲讽之色浓厚。
从地上拾起一片不知谁丢弃下来的披风,轻飘飘的丢了过去,刚刚好能够盖住两个人赤裸的躯体。
路都已走完,还提假如,又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