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我了?你在哪里见到我了?”夏若亚一下子紧张起来,她说,“我爱怎样就怎样,你凭什么管我?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乱来,我挂电话了!”
石南透迟疑了一下,这件事,夏若亚如果要走歪路子的话,也只是属于她自己的**吧。他这么说出来,会不会不太道德?不过也用不着他多想了,纪然澈自以为了然地一拍大腿:“哎呀,原来是她啊!石南,你喜欢人家了就早说嘛!她怎么啦?”
如果夏若亚是作为一个果儿,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来交往,那么他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但是现在为了**裸的利益来往出卖自己,他石南透,堂堂男子汉石南透,还没有下作到那种程度,需要用女人的**作为阶梯往上爬!
“纪然澈,你知道城里哪个地方的招牌**尾酒是‘龙舌兰日落’,然后还有现场钢琴表演欣赏的吗?”
“是……夏若亚。”
“夏若亚,你在哪里?”
这个误会可大了,石南透连忙摇手:“不不不,我不是喜欢她……但是……”
“小姐,这是你要的本店招牌**尾酒‘龙舌兰日落’。”
几乎没有多作思考地,石南透飞快地拨通了纪然澈的手机。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纪然澈的一句玩笑,促使石南透下定了决心。就冲着这亲了三十多次的交情,他也决不允许夏若亚爬到那些电视台高层的床上!
事实是,石南透自己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夏若亚。
石南透还没来得及回答,在他们身边的蒋流光已经大声问:“什么?”
夏若亚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彩。”
奔跑在马路边上,石南透满脑子回荡着的,都是刚才纪然澈那句话。
可是,电话那边回应他的,是一片忙音。
大家哄地笑了起来,石南透却站直了身子。
亲了人家三十多次……
拨通了夏若亚的手机,石南透气喘吁吁地大声问道。夏若亚疑惑地说:“你问这个干嘛?查岗吗?”
“你不觉得吗?老蒋,他今天唱歌虽然没跑调没忘词,可是一点激情都没有。”
“那还有什么原因?说出来大伙一块想办法嘛。”蒋流光蹲下来拍拍石南透肩膀,“咱们这么多年兄弟,难道还有什么事需要藏着掖着吗?”
“凡事最怕‘但是’,但是就是喜欢上了。对不对?没关系,你对屈冰落花有意,可人家屈冰可是流水无情,而且马上要嫁人了。你喜欢夏若亚也没什么的啦。”纪然澈噼里啪啦一顿快嘴轰炸,石南透干脆不做声了。纪然澈又笑道,“那也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你亲了人家三十多次,石头才会没感觉。”
城市渺渺,人海茫茫,一个人如果要找另外一个人,说容易也容易,说难,却也难。
“我出去一下。宾白,算我告假一次吧。”
最新最快的激越的旋律,在暗夜公爵的人潮中回荡。光影缭乱中,舞台最中心点,毫无疑问是那四个人。灯光下的石南透卖力演唱,尽管出道在即,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半点松懈,那愈加纯熟和高超的歌唱技巧,毫不费力地演绎着一首首高难度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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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传来礼貌而疏离的男声,夏若亚“哦”了一声,又低声说了两句什么,石南透把手机举到唇边,几乎是竭斯底里地喊道:“夏若亚,告诉你我凭什么。就凭我亲了你三十多次——”
三十……
——“你亲了人家三十多次,石头才会没感觉。”
宾白鼓一丢,说。
“如果是mv档期的那件事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我们都不怪你,毕竟屈冰和你那么多年……”纪然澈心直口快地说着,宾白一记眼刀丢过去,他一窒,于是乖乖住口了。石南透闷闷地说:“不是那个原因。”
鼓声停歇,余音袅袅。纪然澈和石南透一左一右高举手中乐器,直指天际。
“说起来我也这么觉得呢。”宾白也搭腔说,“石南,有什么事?”
“没事。”
“哇,石南,你不是要去找
宾白一愣:“告假不告假的倒是无所谓。可是你要去哪里?”
三十多次……
手机那头传来隐隐约约的钢琴声,看来那高层还真有会玩情调。这样也好,说明他们还不是在什么私密场所,夏若亚还来不及和那个男人做点什么。石南透大声说:“我刚才见到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夏若亚,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想办法’的话,你马上给我停止一切活动,回暗夜公爵里来!”
在纪然澈身边坐下,正在喝水的纪然澈突然说:“石南,你今晚不对劲。”
“还好。大家状态都很好啊!”纪然澈把贝斯放到一边去,拿了瓶水大口大口喝起来,顺手把一瓶扔给石南透。石南透随手接过,也拧开了瓶盖,几首歌下来,他已经满头大汗,消耗非常的大。
“……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