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困难。
薄复彰打开医药箱，看了看针头，又说：“或许你可以现在就把水停了，然后把俞益茹放出来。”
关鸠带着不开心的语气，仿佛自己被污蔑了一般：“你认为我是会食言的人？”
关鸠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这样一来，你真的不觉得我会立刻被你杀了么？”
这话听起
薄复彰看着关鸠：“我当然不会杀你，你是关鸠。”
她勉强高声道：“不是吧关小鸟，你玩真的。”
薄复彰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
关鸠呷了呷嘴，想了想，说：“好吧，你说的对，我确实会食言。”
关鸠的副人格是真的——是真的想要杀死她。
关鸠微微偏头，给俞益茹露了一个侧脸：“我一直都在玩真的啊，玩过家家的那个从来不是我。”
她不知所措地贴近玻璃，望向了薄复彰。
一旦真正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心脏便猛然抽紧，身体似乎比外面的水流更冷，俞益茹忍不住后退一步，失去平衡，差点又要跌倒，这回撑住了玻璃壁，并发现水已经淹到了肋骨。
薄复彰没有看她，对方看着关鸠，仍旧讨价还价：“六支下去，我肯定无法动弹，你又怎么样保证自己会把如意放出来呢。”
俞益茹以前对精分的了解只限于电视剧，既然是电视剧里的精分，大多也是会被治好或者感化的，俞益茹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精分的两个人格可以给人这样完全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