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益茹觉得薄复彰之前突然松手的行为过分极了,却觉得自己要是抓着这件事说仿佛有点小家子气,于是转而愤怒道:“你干什么这样,差点就可以认识她了。”
俞益茹:“……”
了。
薄复彰理所当然地发觉俞益茹心情不好,因为俞益茹以往甚至都不会说反讽的话,今天不止说了,语气
俞益茹有一种薄复彰说的好有道理,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感觉。
俞益茹边说话边往浅水区挪,决心先脱离这种轻易就能被薄复彰控制的状态。
但是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临时编出来的理由,因为在家里说的时候可完全不是这样的话,薄复彰从来都不是这种朝秦暮楚的人,她所做的计划,一般都是会执行下去的。
薄复彰连忙抬手用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
俞益茹知道自己确实没有控制好音量,因此只好憋着气压低了声音,说:“你给我个理由。”
她转身攀了池壁,然后放开了抓着薄复彰的手,说:“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说的过你啊。”
薄复彰眨着眼睛,水珠从睫毛上滚落下来:“我刚才突然想到,要是我们现在就跟她认识了,一是显得很不自然,她今天晚上回家想一想,可能就会想到有什么不对,二是认识的太早,就不能从一个更客观的角度去观察她的行为,或许她还有某些事情是在这个特定的场所里会做的,我们需要更加全面的信息。”
不知道为什么,俞益茹觉得自己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