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知道了,”李政应了一声,又去晃她,道:“快亲亲我!再不亲可就没得亲了!”
“已经是七月了,”钟意骑着马,同玉夏低声道:“阿娘已经足月,想必此时已经生产,却不知是男是女。”
“都好呀,”玉夏笑道:“夫人有二位俊秀郎君,还有居士这般出众的女儿,这一胎无论男女,都是福气。”
已经是七月,天光大亮,日色晴朗,窗外绿竹的影子影影绰绰的投进内室,静悄悄的,当真安谧。
钟意吃了一惊,慌忙下马,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现下正是上午,日头却也有些晒人了,钟意配着帷帽,倒还不觉什么,等到城门处,却见比肩接憧,站了无数人,为首之人正是前不久才在刺史府中道别的罗锐与苏志安。
李政想是早就安排妥当,想也不想便说了出来,随即又有些担心,道:“长史身体不好,不能赶路,怕会与你们同行,你若是介意的话,我便寻些事拖他一日,你们先行便是。”
“此番赈灾,居士劳苦功高,长史也颇为辛劳,”罗锐笑道:“他们听闻你们要走,非要来送一程,我们也没
“那倒也不必,”钟意笑道:“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介怀,你也不要太过放在心上,专门将宗政长史留一日,他反倒要多心。”
用过午膳之后,李政当天下午便走了,钟意等人收拾好行装,也在第二日,同宗政弘一道上路。
玉秋也深以为然。
返程远没有来时那么急迫,一来钟意不欲再叫众人辛苦,二来宗政弘体弱,先前在堤坝上熬了那么久,现下着实也经不起折腾了。
钟意忍俊不禁,侧过头去亲吻他脸颊,他却适时地侧了侧,吻上了她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