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深邃的眼眸里藏着一片汪洋欲-海,望进虞人奎眼里时,几乎将人溺毙。
自己从小长大的那个皇宫,只是,他曾经朝思暮想的王座不再重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夙寒的狂猛的力道、粗鲁地吻、性-感地体味、灼热的温度,这任何一样,都比王座更让他沉迷,当夙寒反复侵占的时候,他的世界除了夙寒,再不剩下别的。
俩人紧紧相拥,毫无缝隙地感受着对方的每一次心跳与呼吸。他们也许永远不会谈情与爱,在他们漫长的生命中,有的只是永恒至生命尽头的守护与激-情,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分离的厮守。
他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夙寒的脖子,也许是因为如潮的快-感,也许是痛心于他一生的追求到头来一场空,也许只是单纯地思念故土,他的眼角滑出了莫名的液体,他的身体更往夙寒的怀里拱去,不为别的,只是无声的要求更疯狂的征伐,让他忘了他想要忘记的一切。
他们之于彼此,无人可以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