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因为婆婆的原因,皇后这里的份例从来没人敢触碰。
一旁侍候这对俩口子的太监和宫女都无语了。
“又去打谷草?”对于他媳妇摸他脸的动作,鱼干刚开始的时候还有那么点小羞涩,可时间一长,鱼干骨子里遗传了父母的自恋也体现出来了,于是一边调整角度方便他媳妇摸,一边不满媳妇出门,“你都打了好几年了,去的时间一年比一年多。”
祖宗诶,您骑着大马带着一帮如狼似虎的禁军出了关塞去抢劫,那些外族人打不起,难道躲远点也是错吗?
众人这么想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想到多年前他们的皇后娘娘第一次听说边关那里,每逢秋收都会被外族人打谷草时的情景。
然后从那一年开始,还是太子妃的皇后娘娘就在当时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娘娘大力支持下,满朝文武闭着眼睛装聋做哑的情况下,跑出皇宫,带着禁军以及西山大营的人长途跋涉去边塞反打草谷了。
哈士奇听了,却是牵起鱼干的手,一边往旁边的饭桌走,一边痛斥那些外族人不地道,“都怪那些外族人,每年都往后缩领地,现在打谷草每年都要多跑好几十里的路。”
天朝上下,文武百官宗亲,
为了所谓的‘圣宠’,都变着法的抠门。就连内务府也在变着花样的搞节俭。
现在想到皇后娘娘的磨牙声都觉得渗得慌呢。
不然,就不光是鱼干一个人过苦日子,而是他们俩口子了。
边塞那里,外族人每到了秋天,别说派人出去打谷草了,他们被天朝人反打谷草的行动弄得自夏末就开始搬迁,就为了离天朝的边塞远远的。
然后每一年的打谷草行动,就成了鱼干和哈士奇俩口子攒私房的时候。
之后这一打,就打出了瘾。每一年的秋天,都没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