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涯将我当作炉鼎之时,常使淫药,催动我的媚骨。他修为已至归元,在媚骨之前,尚可忍耐,他就喜欢看着被淫性折磨到发疯的我,他非要等我露出最羞耻下作的姿态来乞求他,才会像施舍一样抱我。
他在死忍。他大概是宁可杀了我,也不会抱我的。我看得出来,谢天澜的眼神,让我生出一种感觉——好似,我是一个多么污秽、可怕下贱的妖孽。
媚骨发作的时候,我什么理智都没有,我只想要男人来抱我,越狠越好。谢天澜是化神后期,他身上的精气对我是致命的淫气,为了得到他的滋润,不管是再如何不堪入耳的话,我都说得出来。我在他身上难耐地磨着,一边央求着他:“师叔,您别走!我知道,我都知道,您对我不是真的无情您让青峰服侍您,青峰会让您很快活、很舒服的”
媚骨发作时,魅妖会全身酥软、燥热,他们的身上,同时也会散发着蛊惑男人的气味,同样地,男人的麝香也是最好的催情物。媚骨是魅妖生存的一个手段,很少有男人能够抵挡媚骨的诱惑,这是世间最毒的情药,魅妖利用自己的媚骨,去引诱自己的猎物,让对方与自己激烈地交合,由此获得精气的滋养。
谢天澜猛地僵硬住,让我轻易就撬开了他的齿关。我一只手捧着他的脸,侧着脖子,如水蛇一样的舌头就急不可耐地探了进去。我犹如在摄取蜜糖一样,贪婪地吃着他嘴里的津液。我吮着,啜着,发出淫靡的咂吻声,我的眼湿润地看着眼前的猎物。谢天澜如木桩一样钉在地上不动,我跟着就得寸进尺,在他怀里吻他之际,手也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撩摸着。
天洲苍生万物,只有魅妖长得一身媚骨。魅妖幼时和其他的妖物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到他长大的时候,媚骨才会醒觉。一旦苏醒,不管是借用外物还是内力,这与生俱来的淫性,就无法压抑得住,而那个魅妖,此生直到死去,都不可能再离开男人。
我隔着布,用嘴蹭着那个部位。谢天澜的身躯很凉,那地方却实诚得紧,热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杵那样,这下摆如此宽松,都能被顶起来,像是巨伟得很。我喘着热气,想用嘴隔着布尝一尝男人的精气,谢天澜终于爆发出来。他将我粗鲁地扯开,这一回他用了十分的力气,我被剑气甩飞出数尺之外。
我摸着他的大腿,脸颊蹭着他的腰际,比勾栏院的妓子淫贱百倍。他身上有男人的麝香,那要命的玩意儿催着我,我感觉到我股间的东西已经硬邦邦的,更淫荡的是,我的身后也奇痒难忍。我知道,我需要男人,我想要他粗暴地进入我的身子,骑着我,将他火热的种子都灌进我的心魂去。
连惊鸿剑都对我露出这样的目光,更何况,是别人。
我很清楚谢天澜的为人,他这个人过于端正,天剑阁弟子虽然要修身,但并无明文规定不可弟子去疏解压力。在这个都是男人的地方,我从没听说谢天澜对谁有意过。他们这些正道人就是如此,修为越是深厚,就越是惜身。所以,谢天澜根本经不住撩拨,他很快就变得很硬。
“师叔”我炽热地呼唤着。谢天澜终于清醒,他将我无情地推搡在地上。我挣扎地爬了起来,便看谢天澜胸口起伏,整张脸已经涨红,他的唇还湿着,一双眼就像没地方可放一样。他抬步,想要转身离去。我见他要将我一个人丢下,便不知廉耻地抱住他的腰身:“师叔、师叔别走!别丢下我!”
多亏他这一举动,我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我说:“谢天澜你快杀了我”与其这样活着,与其被他这样看着,我宁愿自己从未生过。这样,我便不会破坏了我娘一生的幸福,我不会辱没天剑阁的名声,也不会成为浣剑
我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天剑阁,甚至是在谢天澜的眼前,露出这种淫荡的模样。
如果这一生,有什么方法能够让我剔去这身媚骨,就算是废掉我整个人,我也愿意——
我咳着,他的剑气击中我的胸口,让我一阵一阵抽疼。我红着眼看着谢天澜,他的脸色,从来没这么恐怖过。当年,他误以为我杀了袁飞时,神色都还没这般难看。
《被嫌弃的受的一生》(六)
比起我,他的手冰凉舒爽,用不着他拉着,我就自己缠了上去。谢天澜亦像是怔住一样,我的双手便勾住了师叔的脖子,谢天澜的模样虽不如慕无尘等人出类拔萃,可也算是清俊英伟,其他宗的女弟子里,也有不少人暗中爱慕他,想要做他的道侣。谢天澜天性宽厚,唇却极薄,那双唇现在因为吃惊而微微地张着,我的手指轻轻拂了一下,便抑制不住男人的诱惑,吻了上去。
靳涯将我玩弄了整整两年,到后来,我的身子几乎破损如残物。后来,他有了新欢,就逐渐对我失了兴趣,好在,我的媚骨也鲜少再发动。直至之后,仙宗攻入万魔宗,我被他们带回去关押至现在,还未发作过一回。
谢天澜忍到脸都铁青了,可他没有动,没有推开我走出这个院子,我便明白,他动摇了。我磨蹭了片刻,身子就湿了,一想到眼前的人是师叔,我的整颗心都在发烫。当我的手碰到他两股之间,那处果然并不是无动于衷。它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