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栗芃芃白了他一眼：“你坐这？”
陆离看了看，伸手直接拿了一片，栗芃芃注意到陆离的手还真是好看，修长修长的，和他的名字一样。
“这么点儿，好像妈妈虐待你似的，多不好，我又不是恶毒的后妈。”
栗芃芃煞有其事，一脸同情的表情看着陆离：“年轻人，这将是你度过的最平静的一个早自习。”
“那不就得了，我说行不行有意义吗？”说完栗芃芃就转了回去。
“嗯，怎么？不行啊？”
“就以一个人？你同桌呢？”
陆离还是不明所以，看着栗芃芃一脸悲痛地转了回去，静静地等待即将到了的腥风血雨。
“炮哥没来呢吧。”
“我说不行你走吗？”
“……”陆离大有一种想把刚才吃的吐出来的感觉。
“完了。”
“吃不吃？”栗芃芃小声问正在发呆的陆离。
“炮哥？”栗芃芃一脸惊悚。
“完了？”
栗芃芃本来是想继续她的睡觉事业的，结果串到中间六个人的大横排，又不是在最后一排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只好开始另一项事业，开始吃。栗芃芃拿出准备好的零食，撕开一包薯片，想分给章薇，但是看见章薇难得在写作业，只好作罢。想了想，就转头给了陆离。
“嗯，熟啊？”陆离看见栗芃芃的表情，笑了笑。
“不走啊。”
果然，栗芃芃的预测没有错，等到又一次迟到的炮哥小心翼翼地溜进班级，气还没出喘匀，一抬
陆离一脸委屈，在后面小声嘀咕：“……还能不能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