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没有啊别打啊不要打,你们可以肏我哈啊随便怎么肏都可以不要打我啊”
又过了一周,美惠子和丽子踏上了去异国的轮船,从此没有人再见过她们的踪影,而每逢樱花盛开的季节,那个男人的墓碑前,总会摆上一支含苞待放的白玫瑰
变成了男人们口中的情趣游戏。
“切,都已经被玩坏了,还好意思跑来勾引爷爷?你这是玩儿我们呢?!”年轻男人暴躁地一把将拓也推搡到地上。
三天后,墓园。细雨中的石碑前,美惠子和丽子木然肃立,荒唐的闹剧在死亡面前似乎终于落下了帷幕。四四方方的黑色大理石上,一个斯文英俊的年轻男人笑得温柔,正是两人回忆中的模样。
绿灯亮起,拓也继续往前走,公厕的大门越来越近。他想,自己天生就是淫荡的,从一开始他就不曾拒绝过,那些男人的引诱不过是打开他内心淫荡的一把钥匙。拓也脱掉全身的衣服,爬上洗手池,艰难地用水龙头冲洗自己满是精液尿液的屁股。小便槽前的两个男人惊讶地看着他,拓也心跳得更加快了。
“哪里来的骚货,哈哈!喂喂,大叔看着年龄不小了吧,玩得这么奔放的么?”年轻的男人把拓也拖下洗手台,手指插入他松弛得几乎失去弹性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