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做好措施,强制性的把她腿分开,身下一挺就进去了。
子,呻吟声飘进顾渊耳里,她身下床单湿了。
“江汝,不把你往死里操一次,你就不会长记性。”
“你怎么这么傻?”顾渊怜惜的抚摸着江汝脸庞,看着她为自己伤心的模样,“我害你那四年过得那么惨,你怎么不怪我?怎么还只顾得担心我?”
“不会了···”江汝呜咽着,胸上红了一片。
顾渊笑起来,在夜晚也如太阳般灿烂温暖,他亲亲江汝,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胯顶的像安了马达,每一下都顶到江汝的点上,江汝的声音跌宕在空气里,奢靡淫荡。
“我欠你这么多,你总要给我个赎罪的机会。”顾渊直起身来,“阿汝,我想永远的和你在一起,想和你一起过日子,我在爱里是最懦弱最卑微的小人,只能靠你的光芒活着。你如果不要我,我就真的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一个人。我有很多的爱想送给你,有很多的酒要跟你一起喝,有很多的时间要跟你一起消磨,有很多的爱要同你做,我不会再对不起你,也不会再让你伤心,我想你因为我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答应我吧,好不好?”
江汝胳膊搂到他脖子上,啜泣着,口齿不清的讲,“阿渊,你在里面那四年,是不是很难过?”她眼睛流出泪来,“阿渊,对不起,我没有陪着你···”眼泪汹涌,江汝越哭越伤心。
整晚,顾渊像狗一样,疯了一样的亲她舔她操她,把江汝翻来覆去的操,弄的她哭了一晚上,枕单都湿透。而江汝每次快到高潮的时候顾渊就心狠的退出来,江汝身下一空,觉得浑身汗毛竖立,挣扎着想要被填满。
顾渊趴下去,舌尖轻舔着那片红。江汝捧着他头,轻轻揉他的耳朵,顾渊一下子心软。
“疼吗?”
“顾渊··”江汝哑着嗓子喊他,她好难受,她要疯了,不要再折磨她了。
顾渊心里憋了很久的气终于找到地方可以撒出来。江汝当时离开是他的错,但又找了男人,还订了婚,当着他的面和温远牵手,亲吻,还差点睡了,她怎么敢?!
“我怎么了?我哪里对你不好?”顾渊忍了很久,今日恶魔本性在酒精催化下全部暴露,他这些年对江汝的爱和恨都化在一下一下的挺动中,身下人洁白身子上下动着,混了许多感情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咬着下唇,头发凌乱,顾渊的手指插进她手指里,摸着她手指背后那块冰冷的石头,声音变得柔和,“我们再也别分开了,江汝。”
“我把你弄疼了···”顾渊愧疚起来,轻轻亲她,“阿汝,我错了,原谅我吧。”
欲得之而弗得。天堂近在眼前,江汝甚至看的见那光芒,可每每在触碰前的一瞬间,顾渊就把她拽离那里。
江汝的呻吟声一下子变大了,又媚又悲伤。
“没有啊。”顾渊难得的停了下来,语气温柔,心疼的抹去她的泪水,“你在陪着我呢,阿汝。”
“还会爱别人吗?”
“爱。”
“想要吗?”顾渊再一次进来,喘着粗气,在她身上驰骋。
江汝尖叫着晕了过去,第二天早上从另一间房醒来,浑身酸痛,遍布吻痕和青紫,顾渊的胳膊从身后绕过来搂着她安睡。江汝隐约记得昨日被
“你爱我吗?”
“又他妈湿成这样,江汝,你他妈水流不干是吗?”顾渊骂着,手指抽出来含进嘴里,江汝伏在他身下,头发散乱,低声啜泣着。
“再说一遍。”?]
“不知道···”
顾渊弯下身去把她嘴堵上,两个人吻起来,江汝的抽泣声融化进口水的黏腻声里。顾渊手指摸着江汝的脸庞,下身又挺动了起来,胯部越顶越狠,江汝被操懵了,涎液都从相吻的唇角流下来。
啪,一巴掌抽到江汝胸上,江汝的胸颤颤悠悠晃着。
“我,我当然怪你呀···”江汝抽泣着,“我那时候恨死你了,你是天下最坏的男人,我发誓再也不···”
江汝握着他手,点了头。
“疼···”
江汝呜咽着,手遮着自己的身子,“你、你···”她那不是偷人啊,再说了,还不是他先骗她的···
江汝眼红红的看着他,听了他的话眼睛一眯又哭了出来。
“想···”
她一直都在陪着他的,她的爱和温暖始终都在他的身边,替他抵御监狱里的冰冷。
江汝呜咽着点头又摇头。
顾渊伏到她耳边,掐着她脸,下身挺动着,“江汝,你再敢离开我,老子就把你关起来。让你天天挨老子操,操到长记性为止。老子把你操成我的母狗,把你操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妈看你还敢不敢给老子出去偷人!”
带着顾渊的誓言,江汝觉得身边一切忽然亮了起来,像是金子砌的世界一般,百鸟歌唱,金光环绕,极乐之地。她腹中好像裹了个太阳一样,光芒自子宫迸射,穿透血液,绕于周身。顾渊带着她,终于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