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瑧仓皇抬头,出于本能将膝盖往后躲,哪里知道男人的手指按上了她的嘴唇。
白瑧情急,嘴里被插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咿唔的声音,自己听了都觉淫糜。或者应该一口往这手指咬下去!但人家是长官
现在她的衣服撒开了。布条散在地上。她胸前的秘密一览无余。那柔软的雪峰,和上面嫣然的红点,不用男人碰就已经自己挺起来了,像傲雪的花蕾。
他们本来就没有走。
上司想着,愤愤了,鸡巴也更猛了,往前,捅破了一处薄膜。他的惊愕旋即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
有点紧张,但她忍住了,至少表面看起来维持了基本的镇定,摇了摇头,衣领还是如往常一般紧扣在最上面一颗。坐下来,腰是挺直的,背是挺直的,双肩是挺直的。整个人沉默、拘束,而挺拔。
皇帝闻到了传说
她们看见那沾满了精液、全身都是牙印咬痕的女妖精,直接走进了小荷池的水中。旁边一副旧了的楹联:“画舫穿莲早,小亭惊梦迟。”
作者顺便看了看进度条。
她的肌肤发着热气,比刚才更莹白。她用仅剩的理智挣扎,但口里的声音却更糜艳,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来,散发着异香。男人的手现在摸上她的大腿了。胯部火热的东西烫上来。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现在躲不了。她的神智还在,知道尖叫着报警,可是神智好像从身体上撕开了,身体热融融的扭动着迎上去。
哦好的总之他们团肏了很久很久很久。那团美肉始终在散发出淫烂的气息吸引他们操了又操,直到精液都榨干了。他们像药渣一样横十七竖八十的倒在地上。而那团美肉,也终于好似累了,渐渐的涸了那春药的气息。
女性的下人们躲得很远,悄悄的窥看。
男人的呼吸粗重,把脸一下子埋了进去,深深吸着气。
上司的喉咙发紧。他端起茶杯,道:“白应捕,你喝茶。”
她的神智终于重新获得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猪肉上的苍蝇怎么可能会飞得走呢?你挥开它们,它们还会飞回来的。聚在窗边门缝,营营嗡嗡,呼啦一下,全飞了进去。
就是这个气息!在刚才诱惑着他的、诱惑着所有人的。像炉边的糖栗子一样慢慢烘热,现在盛然释放。他阳具铁硬,撕开白瑧的裤子摸到阴户时,并没有特别意外,可是春水一下子濡湿了他的手、而粉嫩阴唇如到了时节的花瓣般等不及朝他绽开时,他还是脑子里“嗡”一声,像烟花怒绽。
也有上司的同僚、也有传唤来问话的当事人,还有家丁。
于是她把像散架的棉花团一样的身体撑起来,不管骨胳和肌肉怎样尖叫着抗议。当她抗议的时候,身体没有管她,所以现在她也不管身体。
上司盯着她低垂的眼睫和淡色的唇,不觉就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茶杯,走向她,好像忍不住要亲手给她喂茶似的。
苍鹤的羽翼挨上了她陈青的短打衣襟。
“嚓!”
白瑧也感觉到了,越发的不自在,看着那茶杯,都不想碰,总觉得有陷阱。
白瑧吓了一跳,连忙自己拿起杯子,啜了一口,有点烫,但可以忍。她把杯子还是端得稳稳的,并没有打翻,又放回桌子上,眼睫还是垂着,看着越来越近的苍鹤的官袍,心跳得也越来越快的,自己也觉得没理由的,毕竟她也没有贪赃枉法、没有亏心事,怕什么——
也有人说因为是妖精所以才会死的。
不!不敢得罪长官什么的只是借口。从这男人的肢体碰上她开始、甚至是从他靠近时开始,她的身体就不对劲了。骨节、筋肉,一寸寸一缕缕地软下去,像泡进热水里的粉丝。
然而阳光打在她脸上,她似一朵永生花,不知怎么的被夺走了正常的生命,代价是永远的艳丽,在阳光下能放出光来。
声调有点怪。
还没插进去、才摸了一把就这么湿了。不知被多少人调教过了吧!在当捕快的时候,一衙的人排着队操她吧?他们都享受了,却不告诉他!
白瑧一节一节地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她被钉在椅子上奸淫,双腿间蜿蜒下处子的艳血。实在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这么骚,最初的疼痛之后,身体烂软的盛放。淫水如泉涌出,如此香甜。香甜还不足以形容。这气息是春药,氤氲到外头,外头人已经吃不消了。
后来白瑧还是给救回来了。皇帝终于能见到她。听说她那时候因为身体实在太虚弱,虽然鼻子里吸了水,但是没能吸进肺部。之后人晕过去,而身体自己浮在水上,挂在莲梗边,最终得以被救回来。
涟漪荡开去,浮着不洁的沫。
“大人”白瑧骇得头皮一炸,下意识叫了一声,但那个“大”字是开口音,才张开嘴唇,男人的手指就已经欺入,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颔,欺入的手指一边越过她的银齿,点上她的丁香舌,模仿性交的姿势不断抽插。
她把自己挪到了外头,有点脱水的晕眩,自觉如干枯的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