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苏萱满身湿汗,瘫在床上,肢体轻轻抽搐,只剩有气无力地呻吟。
她眼前阵阵发黑,头脑缺氧发胀,仿佛听到内脏在悲鸣、在哀嚎。
完全勃起的阴茎粗过儿臂,双手握不过来,深红的柱体上青筋环绕,马眼溢出的前液散发出腥膻的气息。
苏萱哆嗦着解开黑色内裤上的纽扣,握住弹出的阴茎双手轻轻撸动。
苏萱已经被干得翻白眼,她保养得体的小腹鼓出龟头的形状,酸痛感袭遍全身,
而解烽从头至尾气息平稳。
她是真的怕了,全插进去她真的会被干死的!
等回到她和养姐的房间,坐到床边时,她才感觉到自己下身湿成一片。
解烽一插到底,粗大的阴茎顶到了宫口,还有一半露在外部,湿热的幽道被彻底撑开,肥厚的阴唇被扯的泛白。
“好大!太深了,顶到花心了!好爽!呼”
方衣想自己当时应该是做出了一个垂涎的表情,养父先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突然身上戾气更甚,在他摄人的目光下,她再不舍也只能退走。
解烽体贴地等她喘过气,才继续深入,龟头顶着子宫壁缓慢前进。
解烽无视她的挣扎,缓慢而坚定将硕大的龟头挤开宫口,插入子宫,青筋暴起的柱身擦过柔嫩的子宫颈,龟头直抵子宫壁才停下,而被干得直哆嗦的阴道外还有一截没插进去。
解烽走到床边,苏萱自觉地扒掉睡袍,爬上前解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洇湿的内裤和裹在其中的欲望。
她头胡乱摇着,披头散发,以往她和床伴们说顶到胃的玩笑话正在成真。
苏萱脸痛得扭曲成一团,手脚并用向前爬,被解烽单手压住后在他胯下缩成一团,
苏萱感觉自己渴的像离水的鱼,她不自觉地低头,慢慢将形状姣美的红唇凑过去,香舌微探,眼看就要尝到美味的前液,继而含住鹅蛋大的龟头吸吮出更多的美味时,苏萱保养的柔顺光亮的头发被抓住向后扯,头皮的剧痛让她清醒过来。
“啊--!不要再往里插了痛呜呜”
苏萱彻底崩溃了,哭喊着,挣扎着,“别插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解烽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满脸欲求不满的婊子,坚硬粗壮的手臂将她翻了个身,然后拆开避孕套戴上,却发现型号不符,紧紧裹得他皱眉。
而避孕套原本的主人已经裸着下身,悄悄爬到门口,一抬头和解烽形状锋利的眼睛对上,那一刻男人恍惚以为自己正和草原上饥肠辘辘的雄狮对视,他浑身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跑了。
在这期间,苏萱自觉扯过枕头垫高自己的腰部,难耐地轻吟扭动,久等不来阴茎的插入,欲火燃身的她弓起身,双手摸到阴户,捏住颜色发黑,宽大肥厚的外阴唇用力扯开,露出幽深的密洞,轻喘娇吟,
但更吸引她目光的是养父脱下避孕套后高翘的性器。
看着裹在黑色棉布下的粗大阴茎,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她一直知道自己的这任丈夫性器过人,大得可怕,可惜一年享用不了几次,要不然她也不会出去找那些徒有其表的野男人。
愣,随后注意到他黑色作战服下鼓鼓的裆部,急忙手脚并用地爬上床,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盒已经解封的避孕套,跪坐在床上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动、动啊————!”
“呜呜放过我吧”
“来啊,插我啊啊!”
这就是方衣看到的,她站在大开的主卧门口,怔怔地看着这淫靡的一幕,直到她高大的养父起身,将依旧硬着的阴茎从已经昏死的母亲的小穴中抽出来,而母亲只是轻轻抽搐了一阵,被彻底干开的小穴难以闭合,缓缓流出掺着血丝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