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子现在太狂,像已经不认识他一般,钟清猗几番想降住他都让赤子身上划伤,现在只得远远观看,发现赤子拿头部撞击石砖时,心疼不止。
东道天师是一个头发花白的仙风道骨的老头,确定的说除了钟清猗其他三个天师都是老头。
钟清猗坐着继续品茶。
赤子抬头,通红的眼里水光流动,捏着自己哥哥的画像举起又放下,又靠在钟清猗肩上,轻轻拒绝道:“不要。”
赤子露出白净的手臂,正中间有一块发红的,带着鳞片的皮肤,“好几天了,而且越来越痛,还有这。”
钟清猗发现赤子发狂飞行也御剑追上去。
钟清猗提着灯四处找了一下,才发现靠着树的赤子。钟清猗发现他的不对劲,轻轻走进他,柔声问:“素衣,怎么了?”
“那味药在悬崖峭壁之上,是素衣一条小白蛇”
“等我闲下来了,我带你去找好不好?”钟清猗轻轻拍着赤子的背。
赤子捏着一张卷起的薄纸转过来,双眼通红。
“恩师卧病在床,性命”
赤子顺势搂住师傅的腰,“我想我的哥哥了。”
以赤子贪玩的性子,他一般都不早睡的。“吱呀”一声,钟清猗进去,赤子的床上棉被被叠得整整齐齐。
钟清猗皱眉沉思,带着赤子去了药王府邸。
“师傅。”赤子走过来。
回了府邸,伺候了赤子洗漱,悄悄退出了房门。
“这个我听过了!”东道天师打断钟清猗的话。
“那先回去好不好?这里夜露深重的。”钟清猗看着赤子软软的黑发,内心也一片柔软,还有点发热。
如此折磨自己一个时辰,赤子没有了体力,化成人形倒地,钟清猗冲上去及时接住了他。
“够了!你怎么比我这个老头还啰嗦。”东道天师又打断他。
药王不知其病根本原因,只得开了舒缓镇痛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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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正午,都让童子打了水,给赤子泡药浴。没想到第二次泡药浴时,赤子竟疼痛难忍,身上出现越来越多发红的鳞片,终于化出原形破门而出。
钟清猗回到房间,打算看几页书就就寝。发现赤子的房门已经熄了灯,走过去敲了敲门:“素衣,睡了吗?”
“怎么了?”钟清猗拉过赤子,为他整整皱巴巴的衣物。
钟清猗上前搂住他,“有事和师傅说。”
钟清猗感觉有热热的液体流进自己的肩上。
“很疼?”钟清猗心疼的小心触碰那些鳞片。
“算了,算了,我改日再来,刚刚你那个徒儿已经缠得我发晕了。”东道天师一甩长袖,走了。
。
北道天师正厅上。
和往常一样,读书,练字,吃晚餐。
赤子拉下衣物,露出胸膛,更是惊心动魄的一大片发红的鳞片。
“灼热疼痛。”
赤子下到地面,在地宫入口盘旋,蛇身太大无法进入,却又如野兽一般不知思考,不去变成人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