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衡那东西冲撞起来,他闷闷的喘息声落在我耳畔,我环抱住他的肩膀。
我便故意捉弄他,“我在凡间曾经做过些农活,真君可知道凡间的什么动物与你最为相似?”
道衡分出心,“谁啊?”
我这几日被他们连番肏弄,后穴就少有空着的时候,什么姿势没试过,心道这还有什么难度高低的?不都是小菜一碟?
他神情略为微妙,一把揪住了我双腿之间的物件,“大胆,敢说本君是老母猪,那你是什么?”
他解开裤子,正对着我套弄着下身那物事。
我吃吃笑个不停,着实不敢继续说下去,否则若这老母猪被我说软了,刚被酝酿出的情色气息一干二净,我们俩就是真正的盖棉被纯聊天了。
道衡一只胳膊揽过我的腰,嘴唇亲吻着我胸前嫩生生的突起之物,“这可不是瞎胡说,你瞧,这棒槌射了可不就变小了,被你勾引着硬了可不就变大了吗?不愧为渔民,果然智慧不同凡响。”
道衡已略为不耐,他的手掌压在我胸口示意我严肃些,“还能是什么?”
道衡挺腰不断肏我,他动作极深,速度又很快,我几乎有些受不了,后背被他弄的不断磨蹭着床单,在头快要顶到墙上的时候,他又猛地将那物抽出来,环抱住我的肩膀将我带到地上,站在镜子前抬起我的一条腿,那紫红的硕大男根正虎视眈眈对着我的后穴,却没有进入。
“够深吗?”他问。
道衡发了狠,每一下都尽根顶入再全根抽出,似是要将我弄死在他身下似的,我看着镜子中我俩交合之处,我那本不是用来承欢的谷地被他那男根填满塞平,每一次那东西顶进来,我的腰身不由自主一缩,连带着那小口也跟着收紧,牢牢箍在男根底下,可当真是淫荡至极了。
“嗯”
我这几个爱人中,师父威严最甚我又亏欠他良多,只有在道衡面前,也不知怎的就特别喜欢捉弄他,看他这副吃了亏又不能诉苦的表情。
,怎的也有些尴尬,便道,“胡说,这都是真君刚编的故事吧。”
他一面弄着我胸口之处,一面抬起头,细长的眼眸里满是情欲之色,嘴唇嫣红充血,因着是俯视着我的角度,便显得十分具有压迫性。
“那便应道是百兽之王,吊睛白虎?或者色彩斑斓艳压群芳的公孔雀?”
我当真是吓了一跳,“怎的突然?”
无论来过多少次,我总是不太适应这种后穴里多出个东西的感觉,像是整个人被劈开一样,又痛又痒。
楚明沉发现了我那淫荡模样,恨恨地瞅着我俩,很不得自己化身为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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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衡将我放平躺在床上,做出一副沉思模样,“今日缘是第一天,那便来个难度低一些的。”
我小声偷笑,胸膛在他身躯底下震动,“那真君怕不是想多了,我一个小民哪里能接触到那样的珍禽?”
我心中知晓他其实对我的玩笑并不介意,他向来说话直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对着我从不拐弯抹角,便是求欢一事也不会转弯。
道衡似是察觉出我小瞧了他,冷哼一声。
我此时十分开心,被逼着看书的不愉一扫而光,故意压低了声音,“当然是老母猪了,真君成日里不开心,动不动就冷哼,与那圈里下不了崽子,终日哼哼唧唧寻食吃的老母猪不能更像。”
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但是因着胸口处传来的濡湿感,也不好多执着于这个话题,只好服软,问他,“那道衡真君这棒槌,今日要怎么摩擦?”
我此时整个人被他掌控着,开口便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嗯啊太深了”像是整个人都被他捅了个对穿,也不知他是如何长的,男物如此之雄伟,将我吊在一根线上似的好生折磨。
道衡笑完了,便举过我的双腿压到头顶,将我分的极开,而后那根硬挺着的东西便插在我后穴里,深深的开始顶弄我。
“吱呀——”一声,门又开了,我俩背对着门,并不知道是谁,但无论是谁都不太重要。
道衡皱着眉毛一副吃瘪的表情。
那人却不做声,兀自走到我俩眼前,我方才知晓,这人竟是楚明沉。
他便按着我的腿根,趁我说话之际,将那物事缓缓推入进紧缩着的后穴之中。我眼睁睁看着他进入我,眼睛瞪的极大,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当真妙不可言。
我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
他那东西雪白的粗长一根,顶端又鲜嫩粉红,让人看着就爱不释手。
道衡许是发现了我注意力的转移,猛地一顶,我险些要站不住,但胸口被他胳膊困住往回一拉便又牢牢被他那男根钉在他前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