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缓了好半晌,男人的动作方停,只将那半软的东西抽出来,方把江睦月用棉被裹上。
无莺眼帘合起,眼珠上下滚动,“像我么?若是像我便是没有个好结果。”她顿了顿,“而且,你只说他是个普通将军之子,怎的背景雄厚,不光是那地神,又有那道衡给他撑腰。只怕带上他我们便真真走不了了。”
他们身处的寝宫本就离南门最近,无差别攻击的火球已将宫外布置的阵法摧毁干净。
男人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你与那凡人首领还好吗?道衡真君呢?”他不敢问他心里可有自己的位置。
楚明沉忙起身拱手,“公主。”
长达六十年的执着已让他几乎入了魔。
但江睦月还是被她这一眼瞧得脊背发凉。
无莺一副愁云惨淡的面孔,上挑的眼角沾染花瓣似的三分红晕,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无论是谁见到了,心里都会生出一股怜惜之情。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都没有想到凡人修真者居然还保有如此强大的术法。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到,先被风符困住。
外界杀伐声愈烈,术法爆炸声俨然逼近了樊篱宫。
楚明沉手心极为干燥,抓着他的力道很足,“属下属下想将他一同带回宁光海,然后藏起来,就像公主您一样。”
“他?”无莺睁开眼睛,动了动小指上的红线,“再如何不承认,本宫认定了他是那人转世,大不了将他打晕。”
便佯装遗忘了被他按在身下肏干的事情,开了个话头,“你能活着,我很高兴。”毕竟那大宦官当时是替他挡了致命的一箭被穿了个透心凉。
若是细看,红衣宽大的衣袖中还隐藏着一根红绳,从她小指一直延伸到屋外,也不知另一头系着谁。
无莺看了江睦月一眼,并无其他深意,仿若只是知道他是谁便足够了。
变故,陡然而生。
楚明沉正要说话,却听吱呀吱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那黄龙分
数万张风符汇聚在一起,似是一道正黄色的龙卷风,强大的吸引力几欲将他三人顺着窗户吸出去。
“是不早了。”无莺看着天边一道道火球,“可是瞧着这天象,咱们一时半会还走不了。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还想再来一次?”
江睦月警戒地退到床的另一头,坐到一团柔软的布料,方发现是自己的衣物,他收拾好外表,起码看起来端庄严肃,不至于能被人一眼看出他方才与另一个男人做过那事。
楚明沉迎着他疑惑的眼神,有许多话想与他说,心头一跳,却不明的有些胆怯,他怕他看出他变了,他知道少年心里有许多人,那些人里不一定会有自己,这也是第一次与珊瑚林中强行要了他扮成道衡的原因
门口正立着那红衣女子。]
楚明沉思忖半晌,似是放弃了这个想法,“那隆一要怎么处理?”
红线仿若天生带着活力,她一动手指,便上下纷飞,仿若是飘洒而下的娇艳花瓣。
“你与从前别无二致。”楚明沉似是有些无奈,他想起雄奇城那半年相依为命的光阴,又想起来从前那个付出生命的代价在边关使用禁术的年轻人,一切于现在看来宛如一个微缩的剪影。
楚明沉低眉敛目,盯着绣花纹饰的床帘,“是公主当时路过顺手把我带到龙宫。”他顿了顿,神情有些微妙,“而且,我在梨花林里现出原形是你救过我还把我带到家里,算是互不相欠一命还一命吧。”
她脚上穿着一副碧玉木屐,踢踢踏踏的,映衬着那本就纤细洁白的足踝仿若是娇嫩的花枝。
然而六十年过去,那人还是他记忆中飞扬跋扈又娇憨可爱的少年,而他却已经不再是自己。
过于荒诞无稽,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痒痒的像是一只虫子在他臀尖上爬来爬去,江睦月拧着腰将后穴处羞人的粘液蹭在被子上,翻滚的动作却被男人用略带深色的目光盯住。
可后穴处隐隐的疼痛及穴道内的空虚感无时不刻提醒他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如此强大的攻势面前根本躲不开。
江睦月跟着站起来,“天妃娘娘。”刚行完礼,手心就被他牢牢抓住。
江睦月头摇的飞快,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从师父带领着凡人修仙者打到九重天上,到他为了逃命藏在天帝寝宫里却被故人迷昏按在身下肏干
被子里的人十分难堪,楚明沉这肉具过于粗壮,他后穴处方才着实受了好一番磨砺,现在火辣辣的疼痛,即使是用尽全力收缩也不能完全闭合,始终留下一个小指粗细的小孔,细细密密的乳白色液体顺着空隙流出来,在敏感的臀部肌肤上逶迤开。
江睦月诧异道,“我什么时候救过你?”他是当真不记得。
江睦月略窘迫地摇头,“不如何。家国大事之前儿女之情还得容后再议。”
楚明沉问:“时候不早了,趁着九重天上内斗,公主,我们赶快回宁光海吧。”